凤皇凤皇止阿房。 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 *** 建元六年,长安,阿房城。 红烛夭曳,喜绫从阿房宫的雉门,一直铺入应门与路门,沿着路寝宫的阼阶一路向上,直入象征着秦主权威的路寝宫太室之中。 太室坐落于路寝宫的西房并东方之间,北堂之前,正堂之后,室中陈设赤刀、大玉、河图、天球等等,奢华考究,不负阿房盛名。 料峭的冬风从太室的户牖钻入,簌簌然吹开软榻的纱帐,曼妙的纱帐犹如美人的面巾,隐露出帐中旖旎无边的春色。 “呜呜呜……” “呜呜……” 耳边是隐忍的哭咽之声,苻坚艰难的睁开双眼,哭咽之声愈发清晰明了。 “呜呜……秦主!秦主饶命,饶了小女的弟亲罢!” 春衫暖帐,绮襦暧昧,苻坚一睁开眼目,便看到如此震慑的一幕,只见宽阔的软榻上横陈着一男一女两个美人儿。 女子年龄稍长一些,亦才十四左右,而那男子更小一些,大抵十二三岁的模样,还是个端端少年。 隆冬天气,两人均着轻薄纱衫,又薄又透,寒风一吹,纱衫勾勒着曼妙又玲珑的身姿。更有甚者,那少年竟还被五花大绑,绳索勒着他的肌肤,紧紧桎梏,一张铁嚼子塞在口中,因着止咬器过大的缘故,少年晶莹剔透的口涎顺着唇角缓缓滑下…… “呜呜呜……”少女哭诉道:“秦主!秦主饶命,求求你不要动我弟亲,让小女做甚么都可以,小女愿伏侍秦主,愿为秦主做牛做马!” 苻坚堪堪醒来,听着少女的哭声,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自己掌心竟握着一条马鞭,马鞭的尖头微微染血,再看那被五花大绑的少年,少年的纱衫撕破了一条口子,微微的血迹浸透莹白如玉的肌肤,少年戴着止咬器无法言语丝毫,一双丹凤眼赤红充血,眼眶殷然,点漆一般的眼眸中满满都是屈辱与隐忍,仿佛一头受伤的幼狼。 轰隆—— 苻坚脑海中炸开了锅,怎么回事? 在少女的哭诉求饶之中,苻坚恍然大悟,自己这是穿越了,穿成了同名同姓的苻坚大帝!哪知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儿,一穿越,正执苻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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