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我不能。&rdo;我说。
天色渐亮。南方的天空中闪烁的星辰已经退去。我呷了口可乐,继续说:
&ldo;谢谢你的避邪物。它们可都是一针见血,击中要害。不过现在赶紧让我们离开吧。如果再来个变态狂……&rdo;
&ldo;安东,&rdo;格谢尔的声音缓和了许多。&ldo;出了什么事?&rdo;
&ldo;我们和埃德加尔进行了一场恶战。&rdo;
格谢尔沉默片刻,问道:
&ldo;他还活着吗?&rdo;
&ldo;活着。从隧道跑了。但开始他一直企图置我们于死地。&rdo;
&ldo;我们的宗教裁判官朋友发疯啦?&rdo;
&ldo;也许吧。&rdo;
格谢尔对着话筒哼起歌来,我突然明白头儿在思考。他在考虑如何在与扎武隆的口水仗中更好地利用这个消息,如何利用扎武隆老部下的糗事尽情地侮辱黑暗使者。
&ldo;格谢尔,我们很累了。&rdo;
&ldo;直升飞机很快就来接你们,&rdo;格谢尔说。&ldo;测定隧道的方位难度很大。稍等一会儿,我这就与塔什干联络。你们在……鲁斯塔姆那儿吗?&rdo;
&ldo;我们在你曾经用&lso;白色蜃气&rso;杀死黑暗使者的高原上。&rdo;
我难得能让格谢尔难堪,所以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ldo;直升飞机很快就到,&rdo;格谢尔迟疑了一会儿说,&ldo;你和鲁斯塔姆谈了吗?&rdo;
&ldo;谈了。&rdo;
&ldo;他回答问题了吗?&rdo;
&ldo;回答了。但没有回答所有的问题。&rdo;
格谢尔长吁一口气:
&ldo;很好,回答了一些已经不错了……是没机会说服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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