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四个镯子我都用来对付埃德加尔了。&rdo;
&ldo;是吗?&rdo;我说的每个字都让格谢尔很兴奋。&ldo;你打听到什么了?&rdo;
&ldo;一个吸血鬼的名字,埃德加尔与这个吸血鬼狼狈为奸。&rdo;
&ldo;是吗?&rdo;沉默片刻,格谢尔问:&ldo;是谁?&rdo;
&ldo;绍什金。&rdo;
&ldo;这不可能!&rdo;格谢尔扯开嗓子喊。&ldo;简直荒唐!&rdo;
&ldo;这么说,咒语没生效。&rdo;
&ldo;我的咒语不可能出错。你也许没有击中他,&rdo;格谢尔委婉地说。&ldo;安东,别太书生气了。你回来之后我会让你知道埃德加尔不想告诉你的情况。&rdo;
&ldo;我会拭目以待。&rdo;我揶揄道。
&ldo;我是指康斯坦丁&iddot;绍什金的遗骸。它就存放在我们巡查队。&rdo;
轮到我无话可说了。格谢尔继续说:
&ldo;我不想再次让你难过。你可能不愿意看到康斯坦丁&iddot;绍什金烧焦的尸骨……但你要失望了,请原谅我这么说。康斯坦丁&iddot;绍什金死了。对此不存在任何疑问。即便是高级吸血鬼,没有颅骨也不能生存。好了。放松些吧,直升飞机很快就到。&rdo;
我挂断电话,看了看阿利舍尔‐‐他正躺在不远处嚼着巧克力。我说:
&ldo;格谢尔说绍什金的遗骸存放在我们那儿。&rdo;
&ldo;是的,&rdo;他平静地回答。&ldo;我见过。他的颅骨嵌入了密闭的航天服燃烧后熔化的玻璃。绍什金死了。&rdo;
&ldo;你别难过,&rdo;阿方基说。&ldo;这样的情况可能发生,任何咒语都不是万能的,可以想出法子巧妙地应对它,甚至可以编造谎言骗过它。&rdo;
&ldo;埃德加尔不可能说谎……&rdo;想到他那张扭曲的脸,我低声地说。&ldo;不,他不可能……&rdo;
我把手机举到眼前,进入播放器菜单,按下随机播放键,听到一首吉他伴奏的女声独唱歌曲。手机的扬声器竭力展现着音乐的魅力。
从前我们日出而起度过千年
此后火种遭窃,
闪耀的光明随之消逝。
于是我们有人祈祷,
有人拿起武器,
但我们共饮蓝河水。
光阴从指间流过,
寒冬将至,河水渐浅。
本地人开始指摘异乡客。
你家的闺女在成长,
他家的儿子在成长,
但我们共饮一溪水。
&ldo;阿方基!&rdo;我说。&ldo;知道吧,我还在莫斯科的时候,我女儿就提起过你。&rdo;
&ldo;是吗?&rdo;阿方基大为惊讶。&ldo;你有个当魔法师的女儿?&rdo;
&ldo;是的,&rdo;我承认。&ldo;只不过她现在还小。才六岁。她总是问起你会不会送她项链,蓝色的那条。&rdo;
&ldo;多聪明的小姑娘啊!&rdo;阿方基赞赏道。&ldo;才六岁就想到要项链了!绿松石选得也很好……拿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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