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第2页_守夜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俄]谢尔盖·卢基扬年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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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个问题要问你，&rdo;埃德加尔打断他的话。&ldo;你为什么要在窗子边上奔跑?&rdo;

&ldo;观赏风景呗。&rdo;

&ldo;不能停在车厢顶上垂下脑袋观赏吗?&rdo;

&ldo;在时速一百公里的状态下吗?我虽然是他者，但要违背体力的规律也做不到。力不从心!&rdo;

&ldo;这么说，以每小时一百公里的速度飞行，你的体力是允许的喽?而坐在车厢顶上‐‐你就做不到?&rdo;

科斯佳沉下脸来，不吭声了。他把手伸进上衣里，坦然地从那儿拿出一个小酒壶。喝了一口‐‐一种厚厚的、深红色的、几乎像黑色的液体。

埃德加尔皱了皱眉头：

&ldo;你多久需要……吃东西?&rdo;

&ldo;要是不变形的话‐‐可以坚持到明天傍晚。&rdo;科斯佳在半空中摇晃着瓶子，里面的液体发出沉重的声音。&ldo;到明天还够。&rdo;

&ldo;我可能……由于特殊情况……&rdo;埃德加尔瞟了我一眼，&ldo;发给你许可证。&rdo;

&ldo;不，&rdo;我赶紧说。&ldo;这会破坏程序。&rdo;

&ldo;康斯坦丁现在担任宗教法官的职务，&rdo;埃德加尔提醒说。&ldo;光明力量也会得到补偿。&rdo;

&ldo;不，&rdo;我又说。

&ldo;他必须吃东西。而火车里的人多半难免一死，无一例外。&rdo;

科斯佳一声不吭，看着我。没有笑容，严肃地看着……

&ldo;那我就离开火车，&rdo;我说。&ldo;你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干你们想干的事。&rdo;

&ldo;我了解守夜人巡查队，&rdo;科斯佳小声说道。&ldo;你想洗手不干了吗?你们老是这样。你们自己把人类交给我们‐‐对我们做的事却瞧不起、不赞成。&rdo;

&ldo;住口!&rdo;埃德加尔大声呵斥，他欠起身子，站到我们中间来。&ldo;两个人都给我住口!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科斯佳，你必须要许可证吗?或者你还能坚持一段时间?&rdo;

科斯佳摇摇头。

&ldo;我不需要许可证。在坦波夫的某个地方我们这班列车会停站，我出去捉两只猫回来就行了。&rdo;

&ldo;为什么一定要捉猫呢?&rdo;埃德加尔感兴趣地问。&ldo;为什么……唉……不是狗，比方说?&rdo;

&ldo;我不忍心杀掉狗。&rdo;科斯佳解释说。&ldo;猫也不忍心……可是在坦波夫我到哪里去捉牛或者羊呢?列车在小站停靠的时间不会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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