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第1页_守夜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俄]谢尔盖·卢基扬年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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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一包白海香烟，抽了起来。

&ldo;列车员马上会过来，&rdo;我提醒道。

&ldo;他不会过来，我把避孕套套在了烟雾传感器上。&rdo;拉斯朝上面点了一下头。从墙上突出来的传感器上真的给套上了一个稍稍鼓起的避孕套。带有塑料小刺的淡粉红玩意儿。

&ldo;我还是觉得你对哈萨克斯坦的异国情调的想象不正确。&rdo;我说。

&ldo;现在这么想已经晚了，旅行就是旅行，&rdo;拉斯小声说。&ldo;一清早忽然心血来潮‐‐我要不要去一趟哈萨克斯坦?于是就扔下事务，对助手交代了一下‐‐便乘上了火车。&rdo;

我警觉起来。

&ldo;这么干脆就打定主意来了吗?告诉我，你总是说干就干吗?&rdo;

拉斯沉思起来。摇摇头说：

&ldo;不是经常这样。不过这次好像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算了，无关紧要，我们再来干最后一杯……&rdo;

他开始斟酒，我又透过黄昏界看了他一眼。

甚至明知在寻找，我还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感觉到一点痕迹‐‐那个神秘的他者优雅的已经降下温来、几乎冷却的痕迹。

简单的暗示，最弱小的他者也能做到。只不过一切都做得有条不紊!

&ldo;干了最后一杯，&rdo;我同意说。&ldo;我眼睛也睁不开了……以后还会有时间聊个够的。&rdo;

不过要在这几个小时里睡觉，无论如何也没有希望。马上要跟埃德加尔谈话，可能‐‐还要跟格谢尔谈。

第四章

埃德加尔悲伤地看着瓶子的碎片。唉，他的模样现在已经不是在假装悲伤‐‐色彩鲜艳的宽松短裤，松松垮垮的针织背心，从短裤和背心之间露出来的小肚腩。他不太注意自己作为宗教法官形象，大概认为法力强大才是最重要的。

&ldo;你又不是在布拉格，&rdo;我试图安慰他。&ldo;这是俄罗斯。在我们这儿要是打不开瓶盖的话，常常就是把它毁了。&rdo;

&ldo;现在得写个说明了，&rdo;埃德加尔愁眉苦脸地说。&ldo;捷克的官僚主义并不亚于俄罗斯。&rdo;

&ldo;可是我们弄清楚了，拉斯不是他者。&rdo;

&ldo;我们什么也没弄清楚，&rdo;宗教法官恼火地嘟哝说。&ldo;如果有好的结果那倒也算了，要是坏的结果呢……好吧，假设，他是非常强大的他者，感觉到中了圈套，于是就开了个玩笑……正好他心情不错。&rdo;

我没有做声，这种可能性确实也不能排除。

&ldo;他不像他者，&rdo;科斯佳轻声说。他只穿着一条裤衩坐在铺位上，浑身汗淋淋，喘着粗气。看来，他当蝙蝠玩闹得太久了。&ldo;我在&lso;阿索&rso;就查过他。竭尽全力。现在也是……不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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