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瞟了一眼那六个宗教法官,他们站在埃德加尔身后,一声不吭。可是科斯佳忍不住说道:
&ldo;那要看你发布的是什么命令了。我只服从守日人巡查队的命令。&rdo;
&ldo;我重申一遍‐‐行动由我指挥,&rdo;埃德加尔冷冰冰地说道。&ldo;要是你们不同意,那我就只好请你们离开了。&rdo;
科斯佳只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就低下了头:
&ldo;对不起,宗教法官。我开了个不恰当的玩笑。当然,由您指挥。不过万不得已时我要跟我的上司联系。&rdo;
&ldo;你得先提出来,然后征得同意。&rdo;埃德加尔还是决定把该说的都说出来。
&ldo;行啊,&rdo;科斯佳点点头。&ldo;对不起,宗教法官。&rdo;
刚刚露出来的一点反抗火苗就这样熄灭了。埃德加尔点点头,从车厢过道探出身子,招呼列车员过来。
&ldo;什么时候开车?&rdo;
&ldo;马上!&rdo;列车员回答,像一条忠实的走狗那样欣喜地望着宗教法官。&ldo;马上开,得进去了!&rdo;
&ldo;那就进去吧,&rdo;埃德加尔让到一边。
列车员依然带着那种乐意服从的表情进入车厢过道,列车立刻启动了。列车员摇摇晃晃地站在敞开的车门旁。
&ldo;你叫什么名字?&rdo;埃德加尔问。
&ldo;阿斯哈特。阿斯哈特&iddot;库尔曼加利耶夫。&rdo;
&ldo;把门关上,按常规去工作吧。&rdo;埃德加尔皱了皱眉头。&ldo;我们是你的好朋友。我们是你的客人。你应该在车上为我们安排位子,明白吗?&rdo;
车门哐啷哐啷地响着,列车员把门锁上,又笔直地站在埃德加尔面前:
&ldo;明白了。应该去找列车长。我这儿位子少,只有四个空位子。&rdo;
&ldo;我们去找列车长吧,&rdo;埃德加尔同意说。&ldo;安东,罗盘怎么样了?&rdo;
我拿起字条,看了一下黄昏界的&ldo;罗盘&rdo;。
指针懒洋洋地旋转着。
&ldo;好像书是在列车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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