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奶奶最先无条件投下，一边摘下耳机，一边拉着自家乖孙女坐到自己身边，眼瞅着商素那头短发，眼里又是心疼，又是焦急，嘴里念叨着：&ldo;我们家囡囡这是怎么了啊，怎么把头发减掉了啊？&rdo;

商素笑嘻嘻地摇头：&ldo;奶奶，你这就落伍了吧！

我这个发型是今年夏天最流行的！

&rdo;从90年代一直流行到现在，就是能驾驭的人不多，恰好你孙女我就是其中一个。

商奶奶哪里能信商素的话，自顾自地问着是不是顾家那小子又惹她不高兴，话题一时半会儿根本拉不回来。

一旁被完全忽视的商爷爷，低声哼了一下，抬手摘下老花镜，语气刻板中透着一丝不愉：&ldo;先说正事，顾家那小子的事情你们回房再说。

&rdo;

自家爷爷一发话，商素立马正襟危坐，煞有介事地点头附和：&ldo;爷爷说的是！

正事要紧！

顾墨什么的，不提也罢。

&rdo;

商奶奶一听，立马看向老头子，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多了一丝计较。

商素知道两位老人心里的想法，也没有特别强调自己跟顾墨最近的关系，而是先发制人地说出自己的想法：&ldo;爷爷，我想去燕京也不完全是因为顾墨，虽然有他的原因在。

&rdo;

商爷爷点点头，没有发表意见，安静等着商素接下去的辩词。

&ldo;你们也知道，我之前老缠着顾墨，现在他有女朋友了，我留在杭城圈子里多少有些难堪。

而且吧，我现在对顾墨也没什么想法了，就想单纯换个好一点的学习环境，考个自己喜欢的专业。

&rdo;

商奶奶不接受这个解释：&ldo;囡囡啊，你老早的时候说要考华戏的，年底就要考试了，转学过去没多大用处啊。

&rdo;

商爷爷却有别的想法：&ldo;不考表演专业了是伐？&rdo;

商素朝着老人家眨了下右眼，表情带着些俏皮，点点头：&ldo;不考了，我想去燕京大学。

至于读什么专业，我也还没想好。

先进元培学院再说吧。

&rdo;

听到元培学院四个字，商爷爷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卡壳，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孙女，&ldo;认真的？&rdo;

商素再次点头，神情少有的郑重：&ldo;认真的。

&rdo;

商爷爷沉吟了片刻，也不管一旁商奶奶拼命使眼色，大手一挥，拍板决定：&ldo;去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