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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历史的进化课农村宗族:命运在历史中旋转(2)严格地说,虽然孙中山先生一直诟病中国人是一盘散沙,但从古至今,中国农民实际上是不能没有组织的。

尽管其组织的程度可以松紧不一,组织形式可以各种各样,但组织肯定是存在的。

因为作为以农耕和贸易为主要生活内容的人群,没有组织是不行的。

农民在用水灌溉、房屋修建、生活娱乐甚至日常耕作方面,都需要合作和互助。

农村社会的民间组织是百花齐放的,有各种各样以互助为目的的会与社,也有各种半宗教半娱乐的香会、花会,还有自卫性质的看青会、联庄会和各种武会。

当然,数量最多,规模也最大的,还是宗族和宗教组织。

事实上,血缘纽带和信仰纽带是农村各种民间组织的基本组织线索。

宗族和宗教组织本身自不必说,就是那些看起来跟血缘或者信仰没有关系的组织,包括第三社会的帮会组织,都有亚血缘和亚宗教的性质(比如洪帮,有关帝信仰,有按照虚拟的血缘纽带排列的帮会结构)。

事实上,尽管政府讳莫如深,目前农村自发产生的民间组织,还是在血缘和信仰两条线索上发展最为广泛,也最为迅速。

宗族的复兴浮出水面,有些人感到忧虑,有些人感到兴奋,也有些人操心如何让它们变成现代社会的ngo。

但无论怎样看待它,都必须面对这样一个事实:它的复兴,不是发生在大宋朝或者大清朝,而是20世纪的末年和21世纪的初年,恰好赶在了一个中国从来没有过的现代化高潮的浪峰上。

城市化的浪潮,迅猛地吞噬着乡村,中国的东西南北,内地和沿海虽然差异巨大,但受城市化的波及却是无一幸免。

绝大多数农村,都程度不等地面临着衰败的宿命。

如果说,在清末和民国的现代化浪潮中,乡村中出现了精英离乡的困境,那么,在此次浪潮中,不仅精英离开了,而且连同村里的绝大多数青壮年男女也离开或者半离开了。

由于精英和骨干成员的常年或者季节性缺席,宗族的活动,不可能十分充分。

更为重要的是,宗族生存的文化条件,或者说跟宗族相伴而生的话语环境已经基本上不复存在了。

我们说传统中国是个礼俗社会,以知书明礼为核心的礼俗运作,跟宗族活动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两个泥娃娃,离了哪个都会有麻烦。

自科举废除以来,新教育和新文化的推行,已有近百年之久,除了极个别的地方,农村中已经没有什么知书达礼之人。

因此,传统习俗在卷土重来的时候,由于没有礼的支撑,显得散乱不堪,支离破碎。

在宗族活动中,拿什么来举行仪式,拿什么来协调族人,似乎都成了麻烦事或者尴尬事。

眼下,尽管有好事者在鼓吹复兴儒学或者国学,甚至组织小孩子读经,但这些东西毕竟还是城里人的小热闹,什么时候能到乡下,到了乡下能不能管用,都还是个问号。

现在,有的地方,农村宗族已经在寻求新的话语资源方面做了些尝试,比如在族规民约里,写上了&ldo;三个代表&rdo;。

但是,这种来自于庙堂之上的理论,能否变成农民日常生活的操作性话语,估计还需要很多思量和力气。

而农村中精英的散失,为这种新话语的整合与吸纳,造成了更多的困难。

当然,出路也是有的,古代社会宗族文化是由乡及城走过去,而现在则有可能外面的精彩由城及乡走过来。

我们已经看到,在有些地方,城里退休的干部和工人回到乡下,已经成为宗族和其他民间组织的骨干;城里的某些文化因素,已经因此而进入了宗族活动之中。

随着城乡之间的高度互动(打工者的定期来回),宗族组织的新资源输入,想必不是问题。

虽然,最后宗族的演变会越来越呈现出非驴非马的面目,但它们会对农民有用,而且能持续地生存下去,这就是好事。

朝堂上的变戏法花儿与皇帝皇帝的天下差不多都是凭刀枪打下来的,可是差不多像点样的皇帝都喜欢弄文做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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