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为什么？&rdo;

程越头微微仰起，露出脆弱的脖颈，&ldo;我不想他再陷入危险，这样会让我分心。

&rdo;

赵谦中将十指交叉，笑得意味深长，&ldo;我会满足你的所有合理请求。

&rdo;

程越行了个军礼，&ldo;是，中将。

&rdo;

第二天中午，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敲响了杜一的门。

杜一一开门，外面的研究员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平板地说了一句，&ldo;中午好，杜先生。

&rdo;

杜一被他带到一个类似于研究室的地方，刷得雪白的桌子上放着凌乱的运算草稿，全息屏幕上显示出待机状态，角落里一个丧尸在营养液内静止沉睡，旁边的仪器时刻显示着它体内病毒的活跃度。

研究员拿出一管药水，又推了推眼镜，&ldo;杜一先生，这是&lso;日出&rso;在一年前研制出的神经麻痹剂，你必须在一小时之内研制出它的中和剂。

&rdo;

&ldo;否则，你会被逐出这里。

&rdo;

研究员高高在上的姿态并没有激怒杜一，他把药剂握在手里，一言不发开始进行分解。

研究员看着全息影像上跳动的数据，评价道：&ldo;你非常知趣。

&rdo;

杜一突然仰头，那淡然的眼神中携带着某种力量让袁哲觉得自己才是被俯视的那个。

&ldo;我答应你们不是因为会被逐出，另外，我不会做其它的事情，&rdo;他指了指右手边的一个盆栽，&ldo;这个监控摄像头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rdo;

袁哲出现了一刹那的惊讶表情，但很快就重新变得严肃呆板，&ldo;你很敏锐，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把它拿掉。

&rdo;

杜一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ldo;没关系。

&rdo;

一切事物在刚接触的时候总会看到它的冰冷而又虚幻的外壳，&ldo;黑子&rdo;是这样，研究院是这样，任务部队也是这样。

所以当杜一成功把中和剂交到袁哲手上时，他看到了对方呆板外表下隐藏的激动，他笑了笑，像一块朽木开出花那样难得，&ldo;欢迎加入研究院。

&rdo;

回到公寓，军需官很亲切地送上了他的研究员制服，关上门时，他的联络器突然响了起来，杜一点开它，宋元的声音传来。

&ldo;杜一？你是不是哪儿得罪了头儿，为什么他要换掉你！

&rdo;

杜一一愣，&ldo;你说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