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但也可能只是因为她没有时间了。

&rdo;

安德鲁把照片摆在桌上，全部都是莉莉安在岛上拍的。

照片上，她有时躺在沙滩上，有时拿着斧头站在木屋的门前，有时在草地上种花，有时跪坐在壁炉前，或者只是做了个鬼脸。

但是有一幅照片上她是全身赤裸的，站在浴室的洗手台前，回头望着那个给她拍照的人。

&ldo;你是想趁机偷窥我的外祖母吗?&rdo;苏茜从安德鲁的手里夺下了照片。

&ldo;那个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有什么好介意的。

&rdo;

&ldo;她真的很美。

&rdo;苏茜说。

&ldo;你也不差。

&rdo;

苏茜端详着这张照片，仔细辨认着每一个细节。

&ldo;看，&rdo;她对安德鲁说，&ldo;在洗手台上面的镜子里，好像照出了她情人的脸。

&rdo;

安德鲁拿过照片，也开始研究起来。

&ldo;也许吧，不过我看不清他的五官。

&rdo;

&ldo;沙发旁边的矮桌上有放大镜。

&rdo;苏茜立刻站起身来。

她把照片一起拿了过去。

安德鲁在厨房里等着她，她却一直没有回来。

安德鲁就干脆去了客厅。

苏茜正用放大镜检视着那张照片。

&ldo;现在我明白克诺夫为什么要说莉莉安很新潮了。

&rdo;

&ldo;什么意思?&rdo;安德鲁坐在了她的身侧。

&ldo;她的情人看上去至少比她年轻二十岁。

&rdo;

&ldo;可以看出来吗?&rdo;安德鲁拿过了苏茜手里的放大镜。

&ldo;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布鲁迪要说这个男人&lso;一直坐到了最高的位置&rso;了，&rdo;安德鲁吃惊地大张着嘴，&ldo;他在三十多年后成为了美国历史上最有权势的副总统，也肯定是最可怕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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