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就像水一样，温柔而不容阻挡的将人溺毙。

眨眼，又是一段日子过去了。

清晨早早的就睁开眼，手臂伸出被子有点冷，香柚才发现已经是隆冬了。

香柚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之后伸着懒腰跑去阁楼。

果然奈落还是坐在窗边，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

“人见大人！”

香柚开心的跑到了他身边，挤着他坐在身边，在奈落看过来的时候有点羞涩的挠着脸解释，“这里很冷啊，我害怕人见大人你感冒。”

这种解释奈落根本就懒得去听，香柚捉住奈落宽大的衣袖，把自己缩在他身边闭上眼去嗅他身上的味道。

这样靠近对方，靠各种方法判断到底是不是奈落，接着揣测他到底哪一天会失去妖力，这种事情香柚已经非常熟悉了。

只可惜还是没办法判断出准确的日子，只能猜测出一个大致的范围。

“你做什么？”

奈落问道。

“嘿嘿……”

香柚挠着头笑了，“我想记住你的味道。”

“你是狗妖吗？”

香柚只是傻笑不说话。

奈落看向了窗外，她也看向了窗外，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你在想什么？”

听到奈落的问题，香柚立刻非常高兴地转过头笑着说：“想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

过了好一会发现奈落还是没回答，面色却是一眼就看穿她说谎的样子，于是香柚沮丧的说：“我想，我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

奈落也看向了窗外。

这是城里最高的建筑，一眼看去就能看到很多景色，但是在天地之交的地方还是混沌一片。

“你想回家？”

奈落第一次问道，“你家在哪里？”

香柚没有回答，靠在了奈落身上默默的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