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布鲁斯只是想报仇，他想杀谁都可以。

但他想拯救的是哥谭。

其实就算小丑是精神病人，法律无法判他死刑，但他合法死亡的方法也很多。

警察有执法权，可以击毙他;哥谭市民有自卫权，也可以击毙他。

甚至布鲁斯只是想杀一个小丑又不触及法律和他自己的道德准则，那他只要在小丑攻击平民的时候，以布鲁斯&iddot;韦恩的身份击毙他就成。

&rdo;

&ldo;但蝙蝠侠不行。

&rdo;

因为蝙蝠侠是法外之徒。

第30章

杰森陷入沉默中，他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痛苦。

杰森很聪明，虽然他心里不赞同布鲁斯的行为，但安珍以平行世界举例，他立刻就明白了。

布鲁斯追求的并非是当一个制裁犯罪者的英雄，他从始至终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拯救哥谭。

安珍这时候看上去特别沉稳成熟，一点都不像一个孩子。

她继续道：&ldo;你知道布鲁斯的过去吗?&rdo;

杰森道：&ldo;你是说父亲的父母……&rdo;

安珍摇头：&ldo;不是这个。

而是那之后，到他成为蝙蝠侠之前。

&rdo;

杰森皱眉：&ldo;花花公子?&rdo;

安珍道：&ldo;布鲁斯不喜欢提及自己以前的事，可能你并不知道。

我第一次来这个世界的时候，阿福提到了一些。

我去了其他平行世界，嗯……也遇到了十分和蔼可亲的布鲁斯，才知道了布鲁斯成为蝙蝠侠之前做了什么。

&rdo;

和蔼可亲……杰森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安珍没有管杰森的怪表情，继续道：&ldo;布鲁斯最开始想要从正规的途径拯救哥谭。

他曾经加入fbi，还竞选过市长。

&rdo;

杰森道：&ldo;fbi?看看哥谭警察的样子，以哥谭的腐败，就算加入fbi也一点用都没有吧?不过市长?父亲要竞选市长应该能成功吧?我怎么没听说过?&rdo;

安珍道：&ldo;哥谭四大家族，布鲁斯掌握韦恩家族，又和凯恩家族是盟友。

按理说是哥谭势力最强大的人对吧?可布鲁斯在第一次选举中，就失败了。

&rdo;

杰森惊讶：&ldo;为什么?&rdo;

安珍摊手，道：&ldo;因为谁都知道布鲁斯是个好人，他若当上了市长，肯定会推动对黑帮不利的政策。

于是除了韦恩家族和凯恩家族之外，其他两大家族，以及几乎所有中小家族，都出力把布鲁斯从选举中拉下来。

&rdo;

杰森嘴角抽了一下：&ldo;好吧，意料之中。

&rdo;

&ldo;百姓不敢反抗，警察不敢执法，美国政府不愿意管。

布鲁斯决定，成为比犯罪者更大的恐怖，用自己的恐怖替代犯罪者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