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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惨淡一笑,黯然道:&ldo;是啊,如今想来,咱们是有过好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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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可惜,好日子总也过得太快。
&rdo;景炎抬头,一眨不眨看着我的眼睛,道:&ldo;柏舟,有件事我憋在心底多少年了,一直想问,却问不出口。
罄央哥到底怎么死的?&rdo;
&ldo;怎么死的?&rdo;我手一抖,持酒壶,却将大半酒水撒了出来,终于颓然放下,道:&ldo;具体我也不知道,大概当日,罄央哥不忍看我受苦,出手救我,却被对头打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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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的尸身上并无明显伤痕,心脏却被某物穿透。
&rdo;罄央道:&ldo;伤口很怪,既非刀剑,也非拳脚,我至今想不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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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饮了一大口酒,道:&ldo;来,来,今儿个在罄央哥面前不提这些,总之凶手是谁我们都清楚,他没几天好活了。
到时候在此献上他的首级祭奠,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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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炎点了点头,喝下我倒的酒。
我观察着他的脸,道:&ldo;罄央哥其实算我的启蒙恩师,我的琴都是他所教。
今日我想奏一曲,算是祭文,你也一并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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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
&rdo;景炎笑道:&ldo;京师第一琴师非同凡响,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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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ldo;你拍我马屁也没用,反正我待会定然是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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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炎笑道:&ldo;好歹我也习过六艺,别小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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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琴横在膝盖上,调了调音,笑道:&ldo;如此,公子请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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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敢,请。
&rdo;他作出一个手势。
我双手按琴,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