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航也走过来,手搭在程煜肩上,端详谢羽杨:&ldo;让我猜猜,是你老婆给你买的衣服吧,洋鬼子的雅痞风。&rdo;程煜和他一搭一唱:&ldo;可不是,我原以为在咱们这个圈子的男人里,数我哥最潮,没想到你也潮上了。围巾不错,巴宝莉的吧,看这格子就知道。&rdo;她哥程铮是设计师,着装品味自然不俗,谢羽杨、叶小航他们这些军官和他是不能比。
&ldo;我就不喜欢格子,我觉得戴格子围巾显得人特傻。&rdo;叶小航故意调侃谢羽杨。谢羽杨捶他一拳:&ldo;就你聪明。&rdo;
程煜哈哈一笑,指指叶小航,跟谢羽杨开玩笑:&ldo;羽子,甭理他,他这是羡慕嫉妒恨,他倒是想捯饬的时尚一点,可没那品味。他有个别人都没有的本事,就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商店里最难看的衣服给选出来。&rdo;&ldo;胡说八道。&rdo;叶小航哼了一声,拍她屁股,两人揪揪扯扯腻歪了一会儿。
&ldo;这就要怪你了啊,男人穿的不好看,他老婆有一半责任。&rdo;包间里的一个人和程煜打趣。程煜不以为然:&ldo;没关系,我家小航底子好,穿麻袋也比你帅。&rdo;那人失笑:&ldo;我说他怎么那么招蜂引蝶呢,原来他穿着麻袋就敢出来招摇过市,难怪一众尖果苍果都被他迷得不行。&rdo;切,程煜走过去在那人脑门上一弹。
年底的时候,军艺上上下下又开始为一年一度的新年文艺汇演忙碌。系主任把舞蹈系学员队的教导员张老师叫到他办公室,商量演出的事。
&ldo;昨天黎明城的大秘书陈绍棠打电话来关照,老爷子准备抽时间来咱们院观看新年演出,咱们院长受宠若惊,连夜给我们开会讨论这事。&rdo;系主任把这事告诉张老师。
黎明城亲自来了,不得了,虽说军艺的文艺汇演也接待过不少大人物,可黎明城这个级别的真还不多,难怪院长要激动。还用说吗,老爷子看自个儿孙女来了。
&ldo;谢克榛来不来,要来一起来多好,一个看孙女儿一个看儿媳妇。&rdo;张老师开玩笑的说。系主任刚喝了一口茶,听到这话差点喷出来:&ldo;你别说这话,再把他给招来。黎明城官再大,咱们也不归他管,老爷子就是来看热闹,谢克榛可不一样。&rdo;
张老师又是一笑:&ldo;就算老谢不亲自来,小谢也会来,不一样么。&rdo;系主任咳了一声,转入正题:&ldo;院长让咱们想办法,是不是给黎小梨安排独舞。&rdo;&ldo;独舞?这怎么行,她才进学员队一年都不到,练功都练不过来,让她挑大梁独舞根本不可能。&rdo;张老师立刻提出反对意见。
系主任叹了一声:&ldo;我也是这个意思,黎小梨个人条件是很不错,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她挑大梁独舞根本行不通,可咱院长……&rdo;系主任想说什么,又给咽了回去。张老师明白他的意思,院长这也是凑着机会想讨好讨好上头。
&ldo;群舞倒也不是不可能,还有两个多月时间,突击一下,找几个老学员带带,咱们系的传统演出剧目还不少。&rdo;张老师出主意。
&ldo;陈秘书长说了,老爷子那年看春晚,看中那个《千手观音》了,让咱们今年安排这个舞蹈。&rdo;系主任又扔给张老师一个重磅炸弹。
&ldo;啥,陈绍棠他可真会说。《千手观音》是残艺的保留剧目,咱们没有版权,怎么能随随便便演出,到时候再给人家告了。&rdo;张老师觉得那些当官的可真不替下面人考虑,想什么就是什么。
&ldo;这话也只能咱们私底下说说,你敢当面跟陈绍棠说这话?&rdo;系主任无奈的苦笑。张老师白他一眼:&ldo;有什么不敢,你让他打电话给我。&rdo;张老师的丈夫海军政治部副主任,也是高官夫人,她才不怕呢。
&ldo;行啦,我的姑奶奶,你敢我们不敢行了吧。你去想想办法,跟残艺的人商量一下,请他们派个老师过来教教咱们院的学员,怎么着也得把老佛爷伺候好了。&rdo;系主任陪着笑,把烫山芋扔给张老师。
张老师冷哼一声:&ldo;你们跟人家夸海口,烫山芋扔给我,打得好算盘。跟残艺的人商量不是问题,可时间这么短,黎小梨又是金枝玉叶,她能受得了短期集训这个苦吗。&rdo;
系主任诡异一笑:&ldo;这就看你怎么说了,你告诉她,她爷爷和未来公公都要来看她演出。&rdo;张老师也笑了:&ldo;激将法,管用才怪。&rdo;&ldo;管不管用也得试试。&rdo;系主任抽烟。张老师点头:&ldo;只能这样了。&rdo;
38演出
系主任跟院长汇报了这事,院长觉得可行,主动给谢克榛的秘书打电话,邀请首长到军艺看新年文艺演出。秘书跟谢克榛说起这事之后,谢克榛一想,军艺肯定是安排了小梨参加演出,才会忙不迭的请自己去,略一思忖,给亲家黎明城打电话,得知黎明城也会去,这才让秘书替他安排时间。
张老师跟小梨说起这事的时候,小梨很惊讶,她没想到学校会安排她参加演出,通常来说,刚入学的新学员根本没机会在这样的演出里亮相。想了想,她就明白了,一定是她爷爷和谢羽杨爸爸要来,学校才临时安排她参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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