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为死去的那个哭个不休。
&ldo;老天爷,&rdo;我抖了一下,说道,&ldo;很容易想见这样的文化既能唱出这样的歌,也会相信吸血鬼的存在,甚至产生吸血鬼。&rdo;
&ldo;是的,&rdo;海伦摇摇头,&ldo;等等,&rdo;她忽然停下来,&ldo;可能就是这一首了。&rdo;
她指着一首短诗,上面装饰着一幅木刻,画的像是满是荆棘的树林包裹着房屋和动物。
海伦默默地读着,我久久坐在那里,焦灼地等待。
终于,她抬起头来,脸上闪过激动的神情,眼睛闪亮,&ldo;听听这个,&rdo;
他们骑马来到大城,来到大门。
他们从死亡的国度,来到大城。
&ldo;我们是上帝的仆人,来自喀尔巴阡。
我们是修士,是圣人,但我们只带来坏消息。
我们给大城带来瘟疫的消息。
我们为主人效忠,为他的死而哀泣。&rdo;
他们骑马来到大城。他们进了门
大城和他们一起流泪哭泣。
这首怪诗让我发颤,但我得表示反对,&ldo;这太泛了。是提到了喀尔巴阡山,但这在许许多多的老歌里都会有的。还有这个&ldo;大城&rdo;可以指任何东西,也许是上帝之城、天堂的意思。&rdo;
&ldo;海伦摇摇头,&ldo;我不这样看,&rdo;她说,&ldo;对巴尔干地区和中欧‐‐基督教和穆斯林都一样‐‐的人民来说,大城总是指君士坦丁堡,除非你清点几百年来到耶路撒冷或麦加去朝圣的人数。这里提到瘟疫和修士,似乎和塞利姆那段话里的故事有些联系。难道它们提到的那个主人不可能是弗拉德&iddot;特彼斯吗?&rdo;
&ldo;我只是猜想,&rdo;我疑虑重重地说,&ldo;不过我希望我们有更多的资料作进一步的研究。你觉得这首歌有多老了?&rdo;
&ldo;判断民歌的历史总是很难的。&rdo;海伦沉吟道。
&ldo;这幅木刻有些怪,&rdo;我说道,凑近去看。
&ldo;书里到处都是木刻,&rdo;海伦喃喃道,&ldo;这幅图好像和诗歌本身没有关系。&rdo;
&ldo;是的,&rdo;我缓缓说道,&ldo;不过仔细看看吧。&rdo;
我们俯身去看那幅小小的插图,&ldo;要是有个放大镜就好了,&rdo;我说,&ldo;你没觉得有什么东西藏在这森林里面吗?这里没有大城市,不过你仔细看,这里有座建筑,好像是教堂,圆顶上有个十字架,旁边是‐‐&rdo;
&ldo;某种小动物,&rdo;她眯起眼睛。然后,&ldo;天啊,&rdo;她说,&ldo;是条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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