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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颜心头蓦地空了半拍。
从离开皇宫那刻算起,他们已经四日未见面了,一时间竟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开口。
明明只是几步距离,沈清颜却觉得比走来时还要漫长,她局促不安的站定,等待帝王先问话。
谢阙淡淡开了口:“殿内摆设可还喜欢?”
沈清颜攥紧手指,“陛下用心至此,臣妾很喜欢。”
她知道,若是这时候抬眸,定会对上一双晦暗深沉的眼睛。
即便是不抬眸,望过来的那道视线亦犹如含了实质般,盯得她头皮发麻,心尖发颤,刹那间仿佛连身上蔽体衣物都变得无处遁形。
霎时殿内再度安静下来。
谢阙手撑额际,沉默地凝视着她。
那日说讨要香囊时,他不过是存了想要试试的心态,要求倒是轻松应下了,人却再也没在殿外出现过。
香囊不过是借口,他只是想找个理由多与沈清颜亲近亲近,绣成什么样子他都觉得欢喜。
后又听银川说到她绣废了几个香囊时,那股子见不到人的淡淡失落又被这种期待感瞬间冲淡。
是的,他在期待,期待沈清颜送他的生辰贺礼。
也正因为这份期待,他没有去打扰她,可一路走来,那种明知人在身侧却抱不到、见不到的蚀骨想念终究在到达行宫的那一刹那间到达顶峰。
书上说君子需禁欲,需洁身自好,可他不是君子,何必又要学君子作态来折磨自己,如今冷静下来想想,也不知自己先前在瞎坚持什么。
他收回视线,道:“过来。”
沈清颜心中忐忑,走到帝王身边停下,目光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那是一份此次参加狩猎人员的名单,在上面她看到了两个最熟悉的名字,一个是宁国公府世子宁兴修,另一个则是萧琼。
前世提及春猎时,萧琼虽然话不多,眼底却是藏不住的渴望和炽烈,她生于沙场,困于后宫,若是这次能够参加春猎,一定会让那些男儿知道什么叫做巾帼不让须眉。
先前窘迫忐忑抛之脑后,随之而来的是担忧,可转念一想,只要陛下答应了,哪里还有文武百官反驳的余地。
想到安禄海传话时说的,沈清颜轻声问道:“这就是陛下说的与臣妾商议之事吗?”
谢阙随意嗯了声,“半个时辰前,她来找过朕,请求朕将她添进名单中,但朕没答应。”
沈清颜心生紧张,“为何?”
谢阙掀了眼皮,道:“朕方才说了,要与你商议。”
沈清颜眸底露出疑惑,犹豫道:“后宫不得干涉朝政,狩猎又是大事,臣妾哪里有资格干涉。”
谢阙扯扯唇角,抬头,视线凝锁住她,眸光滚烫,“你干涉不了朝政,却有资格干涉朕的心,在文武百官看来,他们看到的只是朕做的决定,可现在朕听你的,若你不同意,朕便驳回。”
说着,他执起朱砂笔,就要顺着名字从上而下划掉时,一只素白柔软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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