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原因则是沿海有些地方本土风气就有问题,段枢白询问过几个土生土长的当地人,了解了不少情况,不得不感叹穷山恶水多刁民,然而这里其实山不穷,水也不恶,却硬生生被他们弄成了“穷山恶水”吃不上饭的模样,实在是说明其中有一些人,着实“刁”到家了。
这个世上有老实人,就有不老实的人;有守规矩的人夫,也有不守规矩的人。
一粒老鼠屎祸害一锅粥。
这里原本的风气就主要以“谁占了便宜,谁就是厉害的”为主,最爱赞扬那些有小心机的人,比如这家人的孩子悄悄偷了那家的鸡没被发现,孩子不但不用挨骂,还会被父母夸赞他本事好。
同时好攀比,嫉妒心强也是这些眼皮子浅的人中的共同点。村里的日子过得穷,过得不好,有些心思活络的就寻思着找事情改善生活……然而,谁家日子稍微过得好上一些,同村的人就要眼热了,想方设法来坑害你。
你的粮食种的好,我就晚上来给你搞点破坏;你种的果子又大又甜,我就在你还没收获前给你吃光;你的房子修的漂亮,我就偷偷给你凿几个洞下来……
反正你日子过得比我好,我就不开心,大家日子过得统统不好,才能安抚住这些人的躁动的“嫉妒心”。
这也是为什么在外人眼中,这些明明坐拥金山银山的人,依旧叫人匪夷所思过得“贫苦”的原因。
除了这些,还有欺负寡妇,吃绝户等等陋习……因为这些陋习,导致村里村外发生的鸡飞狗跳的极品事,多得数不胜数。
段枢白决定要先纠正一下这些不良风气,派人找来了一堆嘴皮子利索的本地人,给他们上灌输遵规守纪的概念和条例,不许偷不许抢,也不能祸害庄稼粮食等等……
等把这群最早的宣传员调教好了,再下放到各地人群里,宣传好风气,遏制住那些歪风邪念。
同时也是在给老实本分的人的放出信号,安安心心地侍弄自己的田地,再也不用担心被人嫉妒,被人搞破坏了。
段枢白让人放出来话,谁要是敢胡乱闹事,那就好好的受看押,劳动改造去吧。
这种劳动改造可不是简单让他种地喂猪,而是要去山上搬石头修路挖地的苦力活。
在这样的不断治理和管理下,虽然又闹出了几次矛盾,但都无伤大雅,一天一天的,临海的日子变得好过起来。
朱连等人如自己所愿搬进了顺坪山安居后,最开始快活了一段日子,后来就怎么都不对味了,他们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偷奸耍滑的人,十个人里面,有三个人愿意干活就不错了,哪怕地里粮食多,却没几个人愿意收获采摘晾晒。
这些发了点小财的人,全都聚在一起喝酒赌博呢。
而那些还愿意干活的人看见他们天天这样过日子,受此影响,哪还愿意再干活,跟着一起丢下工具到处闲玩,几场风雨过后,地里的庄稼也就烂在了地里。
没人愿意干活,也没有愿意饲养鸡鸭。
朱连等人吃得一日不如一日,等他们了解到山外的人有段枢白让人分发给穷苦人的粮食后,他们心中又不满意了。
“凭什么给他们不给我们啊。”
“我们这些人日子过得更苦,怎么不发一只鸡给我们啊?我之前见他们建了好大一个鸡舍,足足能养几千只鸡鸭。”
“几千只鸡鸭?都是临海人,凭什么没有我们的一份?”
……
他们又开始不满意了,这时有人理直气壮下山想去偷拿别人种出来的粮食,想要获得别人饲养出来的鸡鸭。
当然,他们还没有得手,就被巡逻队的人给逮住了,也不和他们说理,以偷窃罪压去劳动改造。
朱连方达等人再想闹事却闹不起来。
因为当初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在顺坪山过自己的安稳日子,不愿接受段枢白的管辖,他们可不曾想到,自己坐拥这样肥沃的土地,临到最后却吃不上粮食。
朱连发现这样下去不行后,开始组织人耕种粮食,因为他是当初的领头人,在这群人中有一定的威望,在他的组织下,这群懒散的人勉强被带动了起来。
然而他们偷懒惯了,一朝一夕之间绝对更改不过来,这些人是偷懒耍滑头的行家,最是能想尽一切办法偷工减料。这个人偷懒一会儿被旁的人发现,旁的人更是要变本加厉的偷懒回来,谁也不愿意多干……
恶人自有恶人磨,朱连等人互相折磨,久而久之,这些差点被饿死的人老老实实下了山,为了混口饭吃,被拉去劳动改造去了。
这已是后话。
段枢白那边则带着人规划好了基础道路建设,兴建起了大规模的养殖场、果林园和渔场等,几个岛屿之间的港口船只也在逐步扩建。在海岸边,挑选出来几个擅于观察气象的指挥员,如果出现好天气,就组织大规模的人出海打渔。
临海处修建了几个小工厂,段枢白招了人来加工制作海鲜酱、鱼子酱、海带、紫菜,瓜果干、椰子糕等等可供长期保存临海产品,同时定时组织人员参加赶海,从海民手中收购鱼虾蟹等等,统一制成干海货,大批量的运回新阳城。
在如火如荼的建设中,最重要的还是修路,运输道路是基础,平坦齐整的道路出来后,无论是用马车还是人力运输,全部都会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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