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又发呆去了，很久才小声回答：

&ldo;我站着，等姐姐……&rdo;

张臣说：

&ldo;要是他过去，兴许……&rdo;

落寒摸着男孩的头，接道：

&ldo;这条命也……&rdo;

&ldo;后来呢？你一直站着？&rdo;

&ldo;后来……我闻到……有鱼……&rdo;

&ldo;鱼？&rdo;张臣问。

&ldo;是血腥味。

然后呢？&rdo;

&ldo;我去找姐姐，她太累，躺着睡着了……&rdo;

落寒的眼神有些发直：

&ldo;难道……&rdo;

唐禹把手按在他肩上：

&ldo;你当时过去也来不及……&rdo;

落寒回头平淡地笑：

&ldo;这个我知道……&rdo;

唐禹大声喊道：

&ldo;别敷衍我！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别傻了！

凶手会让你看见他？说不定连你也……&rdo;

落寒冲他摆摆手，低头不抱希望地问着：

&ldo;你过去之后看见什么人没有？&rdo;

&ldo;只有……姐姐……&rdo;

唐禹的嗓子刚才喊撕了，喝口水润润喉，然后咳了两声。

小男孩看向他，似乎很惊喜：

&ldo;是你？&rdo;

三个人看向他，异口同声：

&ldo;什么？&rdo;

&ldo;那边也&lso;咳咳&rso;的……姐姐才跑过去……&rdo;

&ldo;陆月跑过拐角以前，那边传来咳嗽声？&rdo;

&ldo;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吗？&rdo;

小男孩似乎不能忍受连续的询问了，赌气似的摇摇头。

落寒对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