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那是下午3点左右的时候。&rdo;
&ldo;她当时对我们的电话是什么反应?&rdo;
&ldo;看过那些照片后再想想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她真是一个出色的演员,就像我上次跟你说的那样,在跟你通完话后,莫兰德小姐面无血色,一跃而起,我想叫辆出租车,但她冲出房间,跑到公园,丢下被她铺得一地的书、原料、油漆样品以及古董家具、灯具和地毯图片什么的。&rdo;
&ldo;我明白,小保姆是12点半岛12点40的时候带马修去公园的,我的笔录记载你跟莫兰德小姐的约会是在下午1点。&rdo;珍妮弗继续说。
&ldo;没错,她用手机给我打了电话,说因为保姆的问题会晚来几分钟。&rdo;
&ldo;你当时在这里?&rdo;
&ldo;不是,我在我以前的公寓比克曼公寓。&rdo;
比利&iddot;科林斯小心掩饰着自己兴奋的表情,&ldo;奥尔德里奇夫人,我想我们第一次谈话的时候你并没有跟我提到这个,你说你是在这里见莫兰德小姐的。&rdo;
&ldo;事实的确如此,我告诉她我不介意她迟到一点点,但是一个小时过后,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坐在这个房子里。&rdo;
&ldo;奥尔德里奇夫人,你现在是说两点过后,亚历桑德拉&iddot;莫兰德跟你通话的时候你还没见到她?&rdo;比利强调道。
&ldo;我就是这个意思,听我解释,桑&iddot;莫兰德有这间房子的钥匙,她准备在这里吧装修计划书给我,她以为我们要在这里见面。但实际上,我们过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才碰面,当我们通话的时候,她为自己把地点搞错道了歉,并说要到比克曼公寓去,但我5点钟的时候要到卡莱尔参加鸡尾酒会,跟朋友会面,所以我告诉她,我上这里来见她,坦白说,当时我已经很生她的气了。&rdo;
&ldo;奥尔德里奇夫人,你有自己约会的书面记录吗?&rdo;迪恩问。
&ldo;当然有,我都记在我的一本每日计划本里。&rdo;
&ldo;那么你是否将两年前的计划本留着呢?现在还在吗?&rdo;
&ldo;是的,在楼上吧。&rdo;尼娜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起身朝房门走去,叫了女管家,她瞥了一眼手表‐‐比利&iddot;柯林斯确定她是故意的,接着她叫加西亚去她的办公桌,打开最上层那个抽屉,拿来前年的记事本。
尼娜&iddot;奥尔德里奇和两位警探等待的时候,她说:&ldo;我真希望除了这次会面之外,再也不要卷入这起事件中,我丈夫最不喜欢这种哗众取宠的事了,当年报纸铺天盖地地写我和莫兰德见面的事已经让他不快了。&rdo;
比利本来想说如果案件到了庭审阶段,她这个证人也会出名的,不过他认为这么说并不明智,结果他只是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ldo;不好意思给你造成不便了。&rdo;
玛利亚&iddot;加西亚手里拿着一个皮革封面的小红本子回来了,她已经将本子打开,翻到6月10日那天。
&ldo;谢谢,加西亚,在这等着。&rdo;尼娜看了一眼页面,将本子递给比利。1点钟那一栏的旁边是亚历桑德拉&iddot;莫兰德的名字。&ldo;这里并没有记录你打算在哪里跟她见面,&rdo;比利说,&ldo;如果你打算讨论这栋房子的装修问题,你为什么要在别的住处跟她见面呢?&rdo;
&ldo;莫兰德小姐将这里所有的房间都详细地拍了下来,整个房间除了一张牌桌和几条椅子之外,没有别的家具了。我为什么不选择一个舒服的地方呢?正如我说的那样,因为我打算5点钟的时候在卡莱尔的鸡尾酒会上跟朋友见面,所有我告诉莫兰德小姐在这里等我,而不是去比克曼公寓。&rdo;
&ldo;我明白,在外面打电话给她之前你刚到这里?&rdo;珍妮弗问。
&ldo;短短半个小时。&rdo;
&ldo;你到这里的时候,觉得莫兰德小姐的举止如何?&rdo;
&ldo;不安,满是歉意、焦虑。&rdo;
&ldo;我明白了,这个房子有多大,奥尔德里奇夫人?&rdo;
&ldo;5层高,40英尺宽,你们也看到了,这栋房子是这个区域最大的市内的公寓之一。顶楼是一个封顶的花园,一共有11个房间。&rdo;很明显,尼娜&iddot;奥尔德里奇在描述她房子的尺寸时显得非常高兴。
&ldo;地下室呢?&rdo;比利问。
&ldo;那里还有一个厨房,一个酒窖,一个很大的成品仓库,我丈夫的那些孙儿孙女过来的时候非常喜欢那儿,那里也是存放东西的地方。&rdo;
&ldo;你说马修失踪那天这里只有几条椅子,一张牌桌,而且你是在这里跟莫兰德小姐见面的?&rdo;
&ldo;是的,前几任业主已经对这里进行过改造,因为业主突然遇到财务方面的问题,房子被放到市面上出售,我们便将它买下了。我们对房子的大部分结构还是满意的,希望尽快进行改造,那时室内装修还没开始,有人将亚历桑德拉&iddot;莫兰德推荐给了我。&rdo;
&ldo;我明白。&rdo;比利看了看珍妮弗,两人起身准备走了,&ldo;你说莫兰德小姐有这栋房子的钥匙,马修失踪后她还有没有回来过?&rdo;
&ldo;我再也没见过她。我知道她过来拿过她的手提箱和样品等东西,坦白说,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讲钥匙还给我,不过,当然啦,我们入住的时候已经将所有的锁都换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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