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起头，然后忽然站起来，&ldo;你醒了。

&rdo;说话也干巴巴的，跟前一天的温柔和煦差了十万八千里，像是换了一个人。

&ldo;嗯。

&rdo;伊凡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杰森走过去，小少年看到布鲁斯的时候眼睛就亮晶晶的，不过一直没有主动甩开被牵着的手。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伊凡斟酌了一下内心的想法，然后开口，&ldo;请问是有什么问题吗?&rdo;

布鲁斯抹了一把脸，语气还是干巴巴的，&ldo;没有，没有什么问题。

&rdo;

伊凡皱眉，&ldo;如果是杰森不是……&rdo;

&ldo;不，不。

&rdo;布鲁斯摇头，他似乎也在斟酌着用词，&ldo;杰森的确是我的孩子，杰森˙托德，结果已经确认了。

&rdo;右手的食指跟拇指相互摩挲了一下，这个男人垂下眼，&ldo;不好意思调查了你，我想问你一些问题可以吗?&rdo;

伊凡点头，他表现的坦荡，&ldo;可以的。

&rdo;如果不问伊凡才会觉得奇怪，不过昨天见面之后这个人做出的基本都是试探，怎么今天来直球了?

&ldo;你来哥谭之前生活在什么地方?家里有什么人吗?&rdo;布鲁斯随手将一份牛皮纸袋的文件递了过去。

伊凡不疑有他，顺手就接了过来，下一秒就想到这要是英文的话他也看不懂，但是东西都已经拿到手里了，不看似乎又挺傻的，于是他一边回答着布鲁斯的问题一边拆开了文件袋，&ldo;我是孤儿，也不是国人，之前生活的地方……额，挺神奇的。

&rdo;他模糊了自己的来历，不过也没有说谎。

拆开文件之后，他将自己的视线放了上去，过了两秒钟，伊凡平静的将目光下移，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过于天真，什么全是英文看不懂，这架势就算全部是中文他也看不懂!

痛苦。

直接看到最下面，只有一个atch是他能在一堆数据之中找到的福音。

&ldo;那就好。

&rdo;伊凡放下文件袋，同时也有些不解起来，&ldo;但是韦恩先生您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开心。

&rdo;伊凡保证只要布鲁斯说出不开心，他就扛着杰森跑路。

&ldo;不是不开心，只是。

&rdo;布鲁斯迟疑了一下，随后才继续说，&ldo;那份不是杰森的。

&rdo;

伊凡缓缓的歪头，不是杰森的拿给他看干什么?

&ldo;那份是你的。

&rdo;男人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像是打开了一个闸口，之后的语速也快了许多，&ldo;很抱歉在没有在你同意的情况之下对你做了其他的调查，总之，从dna检测的情况来看，你可能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