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替您把咖啡端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您会喝咖啡,而不是喝茶。&rdo;姑娘得意地说着,并用疑惑的眼光望了望谢苗。
&ldo;哇!加洛奇卡&iddot;多布龙拉沃娃!&rdo;谢苗脸上露出了笑容。&ldo;我记得你,我记得你……功课如何啊?马林娜&iddot;彼得罗夫娜还好吧?&rdo;
姑娘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把餐具放到桌上。
&ldo;你知道吧,&rdo;谢苗故作神秘地对我说,&ldo;加洛奇卡不喜欢化学老师,所以想吓唬吓唬她。一到晚上她就去老师家附近转悠,还事先变好形,又嗥叫又龇牙的。她的化学老师很斯文,丈夫是个路警,也很斯文。就跟童话里面常讲的一样,第三天傍晚,那位丈夫担心有疯狗袭击下班回来的妻子,所以就出来接她。看到藏在树丛中的我们的加洛奇卡,他才明白那不是一条狗,而是一匹狼,于是他掏出手枪扫射了一番。当加洛奇卡想从愤怒的社会秩序捍卫者手下溜走的时候,两颗子弹恰好射中了她的屁股。于是我们可忙开了,先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然后就去加利娅家跟她谈了谈……没事儿,没有找宗教裁判所,我们很快就把此事了结了。&rdo;
姑娘转身跑出餐厅。那两个吸血鬼疑惑地望着她。
&ldo;你没必要那么刻薄吧,&rdo;我说。&ldo;为了救我,她昨天可是冲进了枪林弹雨当中。&rdo;
谢苗从盘子里抓起一块香肠嚼了起来。然后叹了口气:
&ldo;全是淀粉……冲进枪林弹雨当然很不错。可是祸害老师呢?&rdo;
&ldo;这不好,&rdo;我阴着脸说。
我们带着用浴袍包好的机器人射手坐上了等候在门口的出租车。金属三脚架支棱到车外,不过我们对此并不太在意。
司机是个普通人。爱丁堡巡查队似乎比我们更为广泛地雇用普通人为其工作。我们很快就驶出了游客集中的区域,朝着海湾的方向疾驰而去。
&ldo;谢谢你把我叫来,&rdo;谢苗一边说一边望着窗外,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之情。&ldo;我在莫斯科已经待够了……说说看,情况如何?&rdo;
我便跟他说开了。刚开始谢苗还摆出一副经验丰富的老侦察兵的模样,漫不经心地听我说,那神情就像在听愣头青一样的新兵讲恐怖故事似的。后来他也变得严肃起来。
&ldo;安托哈,关于能量往那个地方聚集的事,你能肯定吗?&rdo;
&ldo;要不让司机调个头,专门从&lso;地洞&rso;旁边经过一下?&rdo;
谢苗叹了口气,摇摇头,简短地说:
&ldo;密窑。&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密室。那儿藏着极其重要的东西。&rdo;
&ldo;谢苗,我还是不理解……&rdo;
&ldo;安东,你假设一下,比方说你是一个很强大的魔法师,能进到黄昏界第五层。&rdo;
&ldo;我可不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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