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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第2页）

&ldo;开始讲吧。&rdo;

&ldo;你听说过危机吗?&rdo;一开始我就马上抓住了要害。

&ldo;你指的是什么危机?&rdo;谢苗进一步问。

&ldo;匿名信带来的危机。&rdo;

谢苗点点头，甚至补充说：

&ldo;我刚刚为布拉格来的客人进行了临时注册。&rdo;

&ldo;我想，&rdo;我在干净的桌布上转动着杯子，说道，&ldo;寄信人是他者。&rdo;

&ldo;毫无疑问!&rdo;谢苗说。&ldo;啤酒你还是喝了吧，必要的话，待会儿我帮你清醒。&rdo;

&ldo;你办不到，我已经被防护罩封起来了。&rdo;

谢苗眯缝起眼睛瞧着我。他承认说，的确，你被封住了。以他的法力无法突破，因为是格谢尔本人套上的防护罩。

&ldo;那么，&rdo;我继续说。&ldo;要是寄信人是他者，他要达到什么目的呢?&rdo;

&ldo;孤立或者消灭他那个人类主顾，&rdo;谢苗平静地说。&ldo;显然，这个他者轻率地答应过人类要把他变成他者，怪不得他担心不已。&rdo;

我自恃不凡的智慧显然不过尔尔。根本没有直接参与这件事的谢苗都丝毫不差地弄清楚了一切。

&ldo;是光明使者干的。&rdo;我说。

&ldo;为什么?&rdo;谢苗奇怪地问。

&ldo;黑暗使者有大量其他不履行诺言的办法。&rdo;

谢苗想了想，嚼了一会儿土豆通心粉，说道，的确，好像是这样。不过他不会百分之百地否定黑暗力量参与的可能性，因为黑暗力量也有可能如此轻率地发誓，这是免不了的。比如说‐‐以黑暗的名义发誓，请最初的力量来作证。知道了这种事以后你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ldo;我同意，&rdo;我说。&ldo;不过，毕竟我们当中的某个人犯事的可能性还是要大一些。&rdo;

谢苗点点头，接茬儿说：

&ldo;不是我。&rdo;

我移开了目光。

&ldo;你不要发愁，&rdo;谢苗伤感地说，&ldo;你的想法是正确的，你的行为也完全正确。我们也有可能犯事，我也可能出错。谢谢你来找我谈话，而没有直接去找领导……我向你发誓，光明魔法师安东&iddot;戈罗杰茨基，我没有寄过你说的那些信，也不知道寄信人是谁。&rdo;

&ldo;你要知道，我很高兴。&rdo;我说了实话。

&ldo;我才高兴呢，&rdo;谢苗笑着说。&ldo;我告诉你吧，犯了错误的那个他者‐‐是个无耻之尤。不仅引起了双方巡查队的注意，还把宗教法庭也牵连进去。他要么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是什么都预料到了。若是前者，他就完蛋了，若是后者，他就能摆脱困境。我敢打赌，后者的可能性大于前者，这人会摆脱困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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