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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ldo;什么?&rdo;

这种事过去没有过。简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人质‐‐人类的游戏。

&ldo;女吸血鬼要求谈判。她想受审判……希望摆脱困境。&rdo;

我心里给女吸血鬼打了个5+‐‐是因为她有理解力。逃跑的机会她现在没有，以前也没有，于是就把全部罪过都推到已经被消灭的那个激发了她的伙伴身上……我什么也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被咬伤了。变成现在这种样子。不知道规矩。没有读过和约。将成为正常的奉公守法的女吸血鬼……

而她这个想法也许会成功的!尤其是，守夜人会作出些让步。而我们会去……我们没有办法，任何人的生命都应该受到保护。

我甚至因为轻松而态度软了下来。而这个小男孩实际上对我来说算什么呢?他很不幸‐‐他变成了吸血鬼和变形人的合法猎物。生命就是这样。而我从旁掠过，甚至没有赶上点儿‐‐多少次守夜人巡查队没有赶上，多少人死于黑暗力量……但是不寻常的是，我已经参与了追踪他的任务，我进了黄昏界，还流了血。所以现在这件事对我来说不是无所谓，完全不是无所谓……

在黄昏界里交流的速度要比在人类世界快得多，可我还是不得不周旋于奥莉加和斯维特兰娜之间，忙得要命。

&ldo;安东，别让自己满脑子装的都是我的问题。&rdo;

尽管没什么，我还是想笑。她的问题现在已装进上百个脑子里了，而这个斯维特兰娜想都没有想到过，看也没看过。姑娘立刻就会把别人的问题搅到自己身上来，别人的问题不值一提‐‐和戾气的黑气旋相比，这些难题是如此小。

&ldo;你知道，有种定律，&rdo;我开始说道，&ldo;事件对等的定律。你有一些不愉快的事‐‐但我刚才说的不是它们。别人也有些严重的问题。是他的个人问题，但这也不让人轻松。&rdo;

她明白了。于是我很高兴，她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她更明确地说：

&ldo;我的问题也是个人问题。&rdo;

&ldo;不完全，&rdo;我说，&ldo;我是这样认为的。&rdo;

&ldo;可那个人‐‐你能帮助他吗?&rdo;

&ldo;没有我，他也会得到帮助的。&rdo;我说。

&ldo;你确定吗?谢谢你听完了我的话，不过你真的不可能帮我什么。这命运是多么愚蠢。&rdo;

&ldo;她在赶我走吗?&rdo;我透过黄昏界问。我不想现在触及她的意识。

&ldo;不，&rdo;奥莉加回答。&ldo;不……安东，她感觉到了。&rdo;

难道她也有他者的能力吗?或者这只是延宕着的戾气引起的偶然灵感?

&ldo;感觉到什么?&rdo;

&ldo;感觉你必须在那里。&rdo;

&ldo;为什么是我?&rdo;

&ldo;这个疯狂的吸血鬼……她就要求和你谈判，和打死她搭档的那个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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