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林彦努力不让自己露出一点脆弱：“可能是我现在知道如何辨别利和益了。”

就算极力控制，身体本能终究扛不住，林彦眼尾开始泛红，故作淡定轻嗤道：“你这种激将法对我没什么意义。”

后脖颈的牙印是把双刃剑，在抵挡其他alpha信息素的同时也在吸取别的信息素，搅得他头痛欲裂。

季清看他还牙尖嘴利的，把压迫性的信息素释放到极致，扯了扯薄唇：“只要你不再接近宁游霁，我可以就这样算了。”

每当他看见宁游霁对林彦那耐心的模样他就恨，顾羽对宁游霁做了那么狠绝的事，都换不来宁游霁一个关心的眼神。

他恼怒，这全是林彦的错。

“那可别，千万别。”

林彦撩起眼皮，嘴角一歪，痞坏极了：“我可是没了他不行的。”

“你……！”

季清吸了口气，上前一下扣住林彦肩膀往下摁。

“你如意算盘打错人。”

季清身上像海水一样的啤酒味信息素，弥漫出整个巷子，压得林彦握紧了拳头。

反手一把扣住季清手腕，想把人摔出去。

季清实在没想到他还有力气反抗。

对上季清诧异的神色，林彦嗤笑一声：“我算盘就是为了宁游霁量身定做，哪里有打错一说。”

他在心里，暗骂一声。

操，这见鬼的ao差别。

他快到极限了！

季清看到他面露难色，知道他也强撑不了多久了。

再次逼近，伸手摁了摁林彦肩膀，在他耳边轻哂：“这样说，你这是铁了心了？”

林彦承受着他的力量，抬臂挥开他的手。

“婆婆妈妈的。”

林彦发红的眼眶怒视着他：“宁游霁我是肯定不会离开的，怎么？你想用信息素压死我？那就别废话。”

说完，他还故意刺激季清：“喂，你信息素真的有点弱啊兄弟。”

心里却是慌的一批，疯狂在心里呐喊系统，关键时候每次系统都出差。

垃圾玩意。

季清完全被激怒了，林彦硬着头皮上，握拳朝季清脸上挥去。

打空了，反而被季清一脚踹在肚子上。

一股血腥从喉咙溢出来，林彦啧了一声：“论打架，我还没怕过谁。”

季清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把自己的信息素压在林彦腺体上。

这下压得林彦吃痛的抿紧了嘴唇，脸色陡然发白，膝盖颤抖。

季清看他终于被制服，不屑地一笑：“你说我叫人把你标记了，是不是你就接近不了宁游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