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遇在睡梦中听到身边的人一直在说话，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林灼抱在怀里，林灼不断地在他耳边说：“不选……都喜欢……不选……”

陆清遇也不太清醒，以为林灼是做噩梦了，便在他背上轻轻地拍，哄他道：“没事，别怕，我在呢，没事……”

林灼下意识地靠过来，把脑袋钻到他怀里，陆清遇闭着眼吻他的发顶，在他后脑勺上揉了揉，“别怕……”

林灼没再说梦话，陆清遇也重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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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依然是陆清遇先醒，他隐约记得昨晚醒了一次，是他抱着林灼，现在又变成林灼从后面抱着他，手还放在他胃上。

陆清遇在他手上摸了摸，“林灼，起床。”

林灼不肯睁眼，嘴都张不开，“困……”

“你又熬夜了？”

“没……”

陆清遇看他困得不行，又让他睡了五分钟才起床。

林灼挂着黑眼圈，刷牙的时候都差点睡着。

他俩一起到林灼家吃早饭，周秀云在林灼头上揉了揉，“怎么困成这样？昨天不是睡挺早的么。”

“嗯……”

林灼幽怨地看了陆清遇一眼，陆清遇挑了下眉，和我有关系吗？

林灼低下头喝粥，怎么没有。

等周秀云走了，林灼才问陆清遇，“胃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

陆清遇说。

他剥了个鸡蛋给林灼，林灼几口吃了，“下次不许吃那么辣。”

“嗯。”

到了学校后，张泉一直两眼放光地盯着他俩，目光还不断地在两人之间扫射。

林灼啧了一声，“想说什么？”

张泉立马转身扑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俩真的在一起了？”

陆清遇看着他，不然呢？

张泉脸上的笑容压不住，越笑越猥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邵逸川来了之后也先看他俩，欲言又止。

张泉拉着他的胳膊，“你别问他俩了，问我问我，想知道什么都问我。”

林灼没再管他俩，困倦地趴在了桌子上。

陆清遇把练习册拿出来，看他一眼，“还说没熬夜？”

林灼摇头，低声道：“真的没有……就是失眠了。”

陆清遇动作一顿，“为什么？”

林灼又开始幽怨地看他，不过陆清遇的问题他还没完全想明白，暂时不想再提了。

于是林灼转移话题，“你说祁靳晚上都不睡觉的吗？怎么能在学校睡一天？”

陆清遇往祁靳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