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左辰叹口气,解释道:“人也是我绑的没错。但那是因为她老缠着我,你们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抱着孩子那个啥吧?”左辰看着那照片欲哭无泪,一会儿得赶紧删干净,这要被凛冬看见了,肯定会误会的。虽然凛冬根本不在这里,甚至可能根本不在偏航星系。蒙特:“那可说不好……你们异星人有什么癖好都不奇怪。”左辰真是服了这个神经病,还没开始训练,就整出这么多糟心事。他看着帕拉迪诺:“老大,我喜欢男人这事儿你是知道的,而且我有心上人了,我发誓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帕拉迪诺确实知道左辰的性取向,所以从一开始就不信蒙特的言辞,替他解释道:“对,我可以作证,也可以以我的人格和性命担保,左辰确实喜欢男人。”“至于这照片是怎么回事,恐怕需要蒙特先生解释一下了吧……哦,对了,听说昨天你找新教官的麻烦,结果反被教训了一顿,这些照片该不会是你心中有怨,自导自演的吧?”这次轮到蒙特傻眼了,千算万算,没想到新教官喜欢男人,而且还有委员长作保。大家看蒙特的神情就知道这事儿并不简单了。“哈哈,辰,你去训练吧,剩下的交给我,晚上跟我喝一杯,给我讲讲你心上人的事!”帕拉迪诺笑道。发生了这么个连陷害都称不上的无聊事件,让左辰对蒙特的感觉更不好了。不过他也没太在意,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比起防卫军这些小打小闹,帕尼什军团的陷害才是实打实的往死里害。蒙特十点多才来到训练场,这时所有士兵已经跑了十公里,正在训练场里分组练习体术。左辰在台子上看着他们练,时不时下来指点一下,没有注意到蒙特归队。蒙特站在了队伍的角落里,这个小队里除了他,剩下的十个人里有一个年轻的女孩,还有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年轻男孩。女孩在食堂看见了蒙特和左辰的纷争,有点看不起他,撇了撇嘴。蒙特恰好看见了,刚才在委员会被几位委员训斥了一番,扣了三个月的工资,他心里正不爽,挑事儿道:“臭娘们!”女孩也是个暴脾气,怒道:“你说谁呢?”蒙特笑了:“这小队就你一个女人,你说老子说谁呢?你不乖乖去农场种地缝衣服,跑这儿干什么来了?”女孩穿着工字背心、长裤和军靴,马尾高高束起,露出的小麦色手臂上有漂亮的图腾纹身,随着饱满的肌肉线条起伏,极具力量感,一看就知道是刻苦训练的结果:“你特么说什么!?”她正要冲过去给这个出言不逊的人一点教训,就被人拦住。左辰喊住她:“娜芮。”叫娜芮的女孩他昨天就注意到了,耐力强、爆发力强,最重要的是,她活泼开朗,无论跟谁组队,都会鼓励和照顾比她弱的,比如昨天三十公里越野跑时,她就一直很照顾队里那个瘦弱的男孩。这样的综合素质说明她是个很好的军官料子。蒙特已经把左辰当成了仇人,眼睛死死盯着他:“怎么?你又想替她出头?”左辰笑道:“我是怕你打不过娜芮。”蒙特可不管男人女人,疯狗一样全都一视同仁,谁让他不爽,他就揍谁。那个瘦弱的男孩站了出来:“我……我来。”左辰拍拍他的肩膀:“行,勇气可嘉。”男孩学了两天的近身格斗术,有了很大的自信,但是左辰担心他没有蒙特经验丰富,还是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男孩听完之后眼前一亮,立刻架好了姿势。蒙特轻蔑一笑,朝他攻了过去。他的打法就是街斗,看起来唬人,实际上毫无章法,漏洞百出。男孩格挡住他的拳头,因为是生接的,小臂外侧一阵疼痛,他咬着牙坚持,一脚踩中蒙特的脚。蒙特因为想让左辰不爽,今天特意穿了双拖鞋,此时被狠狠踩中脚趾,疼得龇牙咧嘴。娜芮哼笑:“自作孽不可活。”男孩趁机一个摆拳,因为学到了利用腰部、腿部大肌群发力的要领,这一记重拳上去,直接将蒙特打翻在地。“漂亮!”娜芮和其他队友喝了声彩。蒙特左侧脸颊红肿了起来,怒道:“踩脚趾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用拳头来!”左辰没有理他,借机讲解起来:“战术格斗讲究方法也不讲究方法,因为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击败敌人,在战场上,不击败敌人,那你自己就会陷入危险。所以记住一点,无论用什么方法,绝对不能让敌人掌握主动。”被当作反面教材的蒙特火冒三丈:“王八蛋!再来!”男孩退了下去,另一个士兵站上来:“我来试试。”左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士兵上去就朝着蒙特的眼睛攻去。蒙特顾得了眼睛顾不了别的,被一脚踹在腹股沟,疼得半天站不起来。左辰把围观的士兵都赶走,蹲下来尽量放缓语气跟蒙特说:“你的问题出在自视甚高,战场上没人管你是谁,谁能活下来才是赢家。而且,他们都是你的战友,你的怒气应该留给敌人而不是战友。”蒙特倒在地上瞪着他,左辰从他眼神中看到了野兽般的恨意和愤怒,那是本能的恨意,在他心里,输赢甚至比生命比承诺更重要,这种情绪不是能用言语化解的。他拍了拍蒙特的手臂,没再说什么。梅林星僧侣帝星昆德拉。洁白的宫殿处处透着圣洁和高贵,随处可见的佣人将这里打扫得不染纤尘。小皇帝睡到日上三竿,昨天和刚认识的贵族新女友闹到半夜三更,小女友早上诚惶诚恐地叫了他半天,他才不高兴地爬起来,现在边套着外袍边急吼吼地一路狂奔。他迟到了,于是着急地踩着草坪从花园里穿过去。佣人们正蹲在地上修剪小叶女贞,见到小皇帝,慌忙站起来行礼,却被他一把推挤开,摔倒在地。小皇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认为他们没有眼力,骂道:“滚开!别挡路!”“啊!”他从灌木上一跃而过,迎着凤凰木枝叶间的阳光看见一个人,身形挺拔如松,正站在他将要落地的位置上。凛冬淡定地往边上挪动了半步,小皇帝落地之后没刹住车,一头栽进了演武厅门前的花丛中。“你迟到了。”凛冬冷冷地说。小皇帝从花丛中爬出来,把头上身上的小碎枝择掉:“对不起,元帅大人!早……早上好!”他从小就怕凛冬,即使元帅大人从他开蒙就是他的体术和武器老师,是他父皇死后唯一能够当成亲人般信任的人。这段时间凛冬虽然还是给他上课,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但他总觉得他有什么不一样了。那份冰冷后面仿佛是山巅铺天盖地的死寂乌云,酝酿着即将冻结万物的暴风雪。小皇帝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跟着凛冬走进演武厅。照例一通摔打之后,他躺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憋得满脸通红。凛冬并未对他的表现提出任何表扬或批评。只是把未开刃的短丨刀放下,情绪不明地摘掉护手。“元帅,上次武山家族想和您联姻的事情,您有没有再考虑?武山统领前天又来问我了……”小皇帝歇了会儿,坐起来说道。他有点生气,这些大家族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拿他当传话筒了吗?武山家族的统领是想让小皇帝对自己施压。凛冬看出他的不满,回答道:“我会去亲自拒绝他。”小皇帝松了口气。凛冬:“之后,我要出去一趟主星。”一听说他又要走,小皇帝急了:“您不能走!刺客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您走了我怎么办?我承认上次是我错了,不该让您去什么见鬼的偏航星系,您哪也不能去,留在帝星,留在皇宫!”凛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孩子太过依赖他,即使坐在帝国皇帝的位置上,手中握着生杀大权,也无法独立做出任何一个决定。或许是他还年轻?可同样是年轻人,有些人已经经历过了生死,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却依旧积极乐观地迈着坚实的步伐,带领着同伴逃离地狱,帮助陌生人脱离苦海……他明明还那么年轻……想到左辰,凛冬左边胸口又隐隐作痛起来,他强压下悲伤和悔恨,说道:“古航会扮成我的样子留在帝星,玛瑙会加强皇宫内外的守卫,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陛下大可放心。”小皇帝:“可我只相信您。”凛冬想说“相信谁都不如相信自己”,但想了想没有说出来,说出来,恐怕又是没完没了的煽情戏码。小皇帝的煽情不知是不是跟女朋友们学的,但皇室的人、甚至那些贵族,都有与生俱来的煽情本事。如果他能把煽情用到极致,就像副议事长文特厄林那样,实际上对拿捏一些人心还是有好处的。凛冬抗拒去想这些政治的手段,他只是单纯的讨厌与人建立联系,尤其是靠心理把戏建立起来的虚无缥缈的联系。他实事求是地说:“我在陛下寝宫检查时,发现了一些线索,都指向了某个家族。”小皇帝:“哪个家族?”凛冬沉默不语。他担心告诉了小皇帝,以他多疑冲动的性格,可能会打草惊蛇。小皇帝站起来,发起了脾气:“元帅大人不愿意相信我吗?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他焦躁地在演武厅里踱步,就像他那个老年得子的父皇一样,凛冬也曾在这里看着他焦躁地踱步。“……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还没有确定。”想到老皇帝,凛冬对小皇帝多了丝怜悯,“我需要去确认一下。”小皇帝没有再对这件事发表什么意见,说道:“我希望您能多信任我一些,就像我信任您一样……”、朱雀星,玄家主星。统领府。古航被琉璃拦住,他看着一条细白的大长腿,从无袖黑色旗袍的高叉下延伸出来,一脚踩在月门门框的另一端,横在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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