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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他把头向后仰，想止住流血，血已经沾满了他的衬衫和裤子：&ldo;你有没有纸巾之类的东西？&rdo;

&ldo;卫生间里有手纸。

&rdo;扎克用大拇指朝肩膀后面戳了戳。

另一名特工也已站了起来。

他的脖子上有一大片殷红的伤痕。

他拿起枪放回枪套中。

&ldo;真他妈的见鬼，&rdo;他说，同时瘫倒在桌旁扎克对面的椅子上，&ldo;你简直是精神变态。

&rdo;

&ldo;老天，你们指望我该怎样？&rdo;扎克解释了军方曾警告过他，因为他在海萨行动中的作用，有可能会招致报复。

&ldo;我想换了我在这环境下也会发神经的。

&rdo;另一个特工拿了一大卷手纸按住鼻子走进来时说。

&ldo;我们以为你不会来这儿的。

&rdo;桌旁的特工说。

&ldo;但你们干吗要到这儿来？&rdo;扎克质问道，同时用拳头重重地擂着桌子。

这个举动勾起了背部的一阵疼痛。

两个特工变换了一下眼色。

&ldo;恐怕我们无可奉告。

&rdo;桌旁的特工说。

扎克将房间扫视了一遍。

他立刻看见搁电话的桌子被从墙边拉开了。

&ldo;嗯，我想这是显而易见的。

你们在给我的电话机装窃听器。

&rdo;

流血的特工点了点头。

&ldo;那你们他妈的为什么在我家里给我的电话装这该死的窃听器？&rdo;

&ldo;对不起，我们无可奉告。

&rdo;

&ldo;你什么意思，无可奉告？真是疯了。

完全失去理智了。

&rdo;扎克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他厉声地说出这几个词，&ldo;我发现你们在我家，还是破门而入的‐‐在这个国家里那是犯罪，你们得知道……而你们还不肯告诉我在这儿干吗？&rdo;

&ldo;首先，我们得到了法院的许可，所以这不算破门而入。

第二，我们所能告诉你的是在你的电话上装窃听器是正在进行的一起调查行动的一部分。

&rdo;

&ldo;去你妈的，&rdo;扎克说着从桌边费力地站起来，背上的疼痛现在几乎令他难以动弹，&ldo;这全是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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