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吧!&rdo;有川昌造用对锅屋的回答表示很满意的语气说:
&ldo;这个同盟是在我的倡导下组织起来的。托各位的福受到了不少人的协助和赞同才搞起来的,后来定了这样的组织名称。&rdo;
&ldo;有川先生的倡议,我们的杉山告诉过我。&rdo;
&ldo;这个议员秘书组织没有吸收立场不相词的在野党的各位,参加的都是政宪党的秘书。我们的目标是不问派系,实现全体议员秘书的联合。&rdo;
&ldo;每个派系都有自己的秘书会组织吧?&rdo;
&ldo;不,秘书会是从属于派系头子的秘书们的友谊团体,和秘书同盟性质完全不一样。锅屋先生是川村先生有力的私人秘书,所以情况不同。但你是了解的,咱们这些第一秘书、第二秘书和其他私人秘书的处境是多么的可怜!&rdo;
在深夜的银座街头上,喝得半醉了的两个秘书站着说起来了。
&ldo;大部分议员和秘书的关系,象是暴君和家臣的关系,不管老头说的多么不合理,秘书只好把无理也当做有理服从,不管议员骂我们混蛋、傻瓜也好,不敢顶一句,一味吞下眼泪忍受。这种不民主的主仆关系,现在早该结束啦!&rdo;
&ldo;你说的对,秘书的处境是够凄惨的。&rdo;
&ldo;你也清楚呀。秘书如果被辞退就没有地方可去了,所以一面吞下眼泪,一面紧紧抱住老头子的大腿不放。老头子乘人之危看你软弱就越发不讲理。秘书们完全没有个人生活的自由啊!&rdo;
&ldo;是那样的。&rdo;
&ldo;秘书之间互不团结,不能形成一股力量,所以只好听老头们的摆布。只要联合起来,议员才不敢随随便便辞退秘书啦。归根结蒂,要老头尊重秘书的人格,要保证秘书的生活!&rdo;
&ldo;这个国会议员秘书同盟已经有多少人参加?&rdo;
&ldo;目前有五十名左右,其中有宫下先生的木泽秘书等,以后还会增加的。不久前开了成立大会,我被选为临时委员长。名片上的头衔就是这个。&rdo;
有川发现身边的女人觉得不耐烦,急忙向锅屋告别了。
&ldo;那么再见,以后再详细谈吧!&rdo;
带着女人离去的有川的背影,好象就要鸿运当头了。
第10章求爱的形式
在世田谷区松原町一间陈旧的公寓锅屋被闹钟弄醒了。今早他要七点前赶到赤坂的众议院议员宿舍,只好六点起床了。他的妻子勉勉强强起了床,中学三年级的女儿还在隔壁小房间里酣睡着。
&ldo;昨晚你喝醉,回来得很晚呀!&rdo;
&ldo;唔,川村的会结束得太迟啦。&rdo;
工作上的事对家里的人有时不必说真话。原因是说起来反引起麻烦,而且她也不一定能理解得了。老婆是给附近的主妇和姑娘们教茶道的。
&ldo;今天早上怎么早起?&rdo;
&ldo;唔,为了赶在川村出席早餐会前和他见面,只有早去。&rdo;
昨晚的酒还没有醒,头又胀又痛。锅屋洗过脸,把冷水泡透了的凉毛巾敷在后脑。肥胖的后脖子生出了一个肉赘。
从附近的出租汽车营业所来了一辆车,是昨晚回家以后打电话预定的,要不然早上的车辆全被住在这一带的公司领导占用,别人没有车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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