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长老相视一眼，笑眯眯的目送端木雅进小屋，这才开始嘀咕起来，“看这胸有成竹的架势，这次准能过了。”

另一位，“哎，不容易，三年了。”

最后一位斜眼看了他们一眼，“瞧你们这一个个急的，这小东西还年轻，三年算什么，有人三十年都没能突破。”

“话不能说太满，万一这小家伙炼制出的丹药还是……”

“哎。”

羿娴从他们絮絮叨叨的嘴里听到了一些关于端木雅过去，十七岁成了最年轻的三品炼丹师，放眼整个九曦大陆都找不出这样一个在炼丹上盛极一时的天赋少女。

不过，病了一场，醒来后木灵根半废，更是在炼丹上止步不前。

每年都会来测试，可炼制出的丹药别说四品，就连三品品阶都达不到。

这不，炼丹师工会的几位长老都为之惋惜。

羿娴只听端木一句带过自己另外木灵根半废，还以为是从苏醒灵根时就是废灵根，她犹豫了下，朝着三位长老走去。

端木雅少了平日嬉皮笑脸的样子，脸上多了几分凝重，她盘腿坐在炼丹炉面前，仔细的将准备的药材都一一摆好，不时掌控中燃烧中的火焰，慢慢感应着什么，有条不紊的往里面丢药材。

这一坐，足足三个时辰。

“那件事，端木家闭口不谈，只说生了一场大病，忘了些东西，就连木灵根也当是小时候刚苏醒时就废了的。”

“我们所知就这么多了。”

羿娴耳边还回荡着几位长老们的话，再看端木雅紧张的样子，她想了想，回到了那天她们闲逛的那家小吃作坊，买了两块端木雅最爱吃的冰糖糕。

她回到炼丹师工会时，端木雅炼制的四品的丹药出炉了，那三位长老正拿着那颗丹药左看看右看看，三人不时还嘀咕几句，看那一个个眉头深锁的样子，好似遇到了什么大麻烦。

端木雅则坐立不安，干脆来回走动着，焦虑的像个正被审判的犯罪分子，好似就等着头上悬挂的刀落下了。

羿娴对炼丹这块完全不懂，上前将买来的冰糖糕塞了一块到她嘴里，“吃块冰糖糕。”

端木雅口齿不清，“你特意买的啊，我出来的时候没看见你，还以为你去哪了。”

羿娴不是很爱吃甜食，不过在紧张的时候吃些甜食，大概会缓解情绪，她故作心疼道，“是啊，可花了好几个铜板，我全身家当最多也就能再给你买两次。”

端木雅听了直乐呵。

那边几位长老咳咳了好几声，总算是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带头的那位长老横眉冷对，恨铁不成钢道，“出息，考核了四次，总算通过了。”

端木雅一把上去揪住那老头的胡须，“通过了你们给我摆脸色，啊，不早说，哼。”

旁边的长老补充，“丹色尚可，就是火候差了一些。

回去后，勤加修炼，不可懈怠，听到了吗？”

端木雅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