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知道。

&rdo;小道士诚实的摇摇头，挖了一勺冰淇淋喂给旁边的黑猫，&ldo;俺只知道，俺第一次画满百张符的时候，失败了六张。

&rdo;

六张？

成功率百分之九十四？

许慕瞪眼看着沈良，孩子，你这么逆天你师兄知道么？

&ldo;俺的第一张定身符就能定住八步半柱香的时间。

&rdo;小道士奶声奶气的又戳了一刀。

许慕：………………

地铁上那个广告说的对，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憋说话，让我静静。

&ldo;不然你现在画个符让俺看看？&rdo;见许慕脸色不好，沈良举着冰淇淋勺小心翼翼的提议。

许慕灰心丧气的点点头，也是，应该让小道士看看自己的画符技术还能不能抢救一下。

他从茶几底下往外掏练习用的黄纸和朱砂，不小心带出了一沓文件，正是冯沅上次的买房合同。

沈良好奇的看了两眼上面夹着的d单，随后兴奋的说，&ldo;这个房子俺也有一套。

&rdo;

&ldo;你也有？&rdo;许慕差点噎住，内部打折价也要四百万！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有钱？

这种举世皆富我独穷的忧伤简直不能更伤人！

沈良点点头，奶气的下巴动了动，&ldo;是上次让俺驱鬼的那个老头送的，不过俺还没办身份证，只能写师父的名字。

&rdo;

驱次鬼就能得幢房子，这是24k镀金的真！

土！

豪！

啊！

道士果然是份有&ldo;钱&rdo;途的职业！

许慕眼冒金光，赶紧摆好纸笔和朱砂，当着沈良的面开始画符，在钱的驱动力下，他画得比平时还要认真几分。

做个金光闪闪的道士什么的，简直可以作为人生最高理想。

&ldo;太不顺畅了。

&rdo;沈良顿了顿，像是在斟酌怎么说，&ldo;符咒虽然是画的，但是就跟念咒一样，应该一气呵成，如果下笔不连贯，就像念咒结巴，法力肯定打折扣。

那个，你懂俺的意思么？&rdo;

不顺畅？许慕揉揉额角，自己的确每次画的时候都在想下一笔，就是说自己画符还不够纯熟，笔墨生涩？

&ldo;还有，这盒朱砂很好，但黄纸太差，撑不住灵气，画出的符咒自然效果也差。

&rdo;捏着符纸的沈良又补充道。

冯沅打开门，就听到沈良在说符纸的问题，他打开冰箱拿了罐冰镇饮料，仰头灌下小半瓶。

【可不，朱砂是掌门大人送的，黄纸却是人家店里最便宜的那种。

】墙角的夫诸凉凉的补了一刀。

许慕委屈的挠挠耳朵，最便宜的黄纸也要五块钱一沓呢。

冯沅挑挑眉，走回书房拎出几沓黄纸放在茶几上，安抚的摸摸许慕头顶的呆毛，&ldo;上次在临湖路过温华斋买的，忘了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