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胡小七和皮皮也未能幸免,被薰得直咳嗽,还好跑得慢,没被一起放倒,也算幸事。旁人不识风广陌,紫胤真人却有些印象,护短护到骨子里的剑仙怒了,一道法符直往幽都,他到要看看,幽都在闹什么鬼!幽都也很绝望啊!巫咸风广陌多年杳无音信,一有信儿,就是在天墉城偷东西捣乱被抓,还搭着个灵女,这叫什么事儿呀!可甭管心里多腻歪,幽都还真是不能不管这俩货,只能捏着鼻子,备下重礼而来。风广陌从来不知道,丢失记忆这许多年以后,会被“口臭”给唤醒,这下,真的是尴尬了。不过这会儿风广陌没空儿尴尬,他正在织布呢!没错,巫咸风广陌为了不被渴死饿死,正如山下小娘子一般,操着生疏笨拙的动作,织着布。之所以如此,乃是陵端说了,“天墉城不养闲人”,做为被囚之辈,那更是如此。且,身后还有一只小浣熊皮皮正拎着荆条,瞪着乌黑溜圆大眼睛,认真看守。别以为这小东西就这么大点儿,又是只没能化形的精怪,可对上风广陌这封了法力,又被下了符咒的,一只打十个也够了。何况,小皮皮小胖爪爪里拎着的荆条,可是陵端闲来无事,以炼制法宝的手法炼制的,抽身上,就是身熊皮也能抽开花,疼着呢!若是想拖延,小皮皮那荆条可不认人,故,识“大体”的风广陌,自然不会以身试荆条,乖乖依足打入脑中的“织布要诀”,织起布来。风晴雪也没讨到巧,堂堂幽都灵女,被打发去挑糞肥田,光是那味儿,也是够得一受。风广陌这会儿顾不上心疼自家妹子,反正性命无碍,不过似凡人那般劳作,只当打熬筋骨罢了。幽都婆婆也乃是一方仙门之长,但为自家不成气候的后辈,也不得不舍下面皮,前往天墉城,赔罪。只这才行至天墉城脚下,便被自家灵女臭了个倒仰,直接晕了。风晴雪也是无法,如今的天墉城,可没个叫“芙蕖”的女弟子,自然亦无女子衣饰给她换。——其实,是小气吝啬的百里屠苏,不愿多花用在个不怀好心的女人身上,故意的。无衣可换的风晴雪,穿着身上这套衣物,成日挑糞肥田,又是汗又是肥水,那味儿,经十数日后,连最味儿的臭虫也对她远避三舍。也就难怪幽都婆婆也会被臭晕,反到是风晴雪,终日嗅着己身之恶臭,到是半分不觉得。风广陌到还好些,这粗手大脚汉子,早邋遢惯了,又成日在织布机上坐着,虽然手足红肿,到也不至招惹一堆绿豆蝇。幽都婆婆直揉胸口,白发皓首,颜若孩童,却被生生气出堆菊花皱纹来,看着雪发仙颜的紫胤真人直运气,半晌方冷笑道:“这天墉城,真是好待客之道呀!”陵越随待师尊身畔,见得幽都婆婆语出不恭,对自家师尊不敬,两道乌黑浓长墨竹叶儿似的眉,不觉轻轩,冷了颜色,语声似冰:“我天墉城的待客之道自是好的,却也要那是‘客’,才好!若那包藏祸心,隐瞒身份的恶徒来时,天墉城却也有的是手段。”“好,真好,紫胤真人,真收了个好徒儿呀!”幽都婆婆被个儿孙辈的小子顶了话头,气得几乎把手中龙头拐杖也给捏折了。“我的徒儿,自是好的,至少,天墉城不出鼠窃狗偷之辈。”紫胤真人容色清冷,语声也冷冷落落如初春冰消时枝上冰挂滑落的水滴,清冽带寒:“到是幽都,巫咸与灵女,一个隐瞒身份明闯,一个蒙头盖面暗入,却不知为何?纵如此,我天墉城也并无失礼,将二位囚禁。只是山中简薄,弟子们也需劳作,自不得不请二位一处劳作,不知这般相待,可也算得慢待?”“这……”幽都婆婆只觉肺疼,她总不成说,别人家弟子劳作是应该的,自家后辈却不需吧?她还没那么大的脸!护内的紫胤真人,可是很疼陵越这个自家亲手养大的弟子,那是当亲儿子,眼珠子待的,他自家尚不曾重言过,又何容幽都婆婆对陵越发难?况,陵越那是为他这师尊出头,紫胤真人就更不能容旁人多说陵越一字。幽都婆婆是带了行李的,也好歹让风晴雪有衣可换,只是,染上身的恶臭之气,纵是从头到脚洗过数遍,也犹余其臭。气得重启嗅觉的风晴雪,狠狠的将一大瓶香花露倾入浴水中泡过,却不想,事得其反,身上遍起红疹,香臭混杂,更觉难闻。风晴雪所过之处,连土中冒头出来觅食的土鼠,也被薰得两眼翻白仰天而倒,白肚朝天,四爪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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