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竟然真的是这样? 天啊,这大叔怎么谁的醋都吃啊?他的三个室友可都是铁直的直男啊! 乌羊简直要乐死了。 他勾唇道:“但是我本来打算毕业后就去自己买房的诶,怎么办?” 他趴到了傅匀明的胸口,摇头晃脑地撒娇:“我早就想买房了,买个房,写上我的名字,感觉应该特别爽吧。” 傅匀明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 他轻笑着,慢条斯理道:“钱,你自己存着不是挺好?” “房子,可以送给你。” 这是铁了心想让乌羊同居过去了。 乌羊将脸埋在了傅匀明肩头,笑个不停。 他一边笑着,一边闷闷道:“大叔,你的房子都要送给我了,那这是要跟我定终身了吗?还是说哪天跟我分手了,那套房子就当做是分手费?” 乌羊这人,谈正经事的时候也喜欢开玩笑,但这往往是他为了给自己留出暗自思考的时间。 此时此刻他在思考同居的事,问出这句话,其实是没怎么过脑子的。 却不想,男人眯了眯眼,忽然说了句:“乌羊,我没有兴趣和你玩分手游戏。” ——乌羊的笑容瞬间怔在了唇边。 这是傅匀明神经病(十五) 乌羊其实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与某个人携手共度一生的未来。 很奇怪,他并不是悲观类型的人,只是大脑中关于“永远”这个字眼,似乎从未有过相关的画面。 有的只有过去他真心喜欢过的那些男人对他说“对不起”时,低垂下来的头颅。 别开眼,低声说“我感觉我还是更喜欢女孩子”时,尴尬的脸。 抽着烟,喃喃着“有点腻了”时,那放空的眼神。 很寻常。 毕竟在他十一岁的时候,他爸妈也是当着他的面,彼此用那种麻木又不耐的表情,签的离婚协议。 乌羊也其实并不是从小就对“家庭”这么冷漠。 他曾期待过他的爸爸妈妈能回头看看他,能够像寻常父母一样——不用将他捧在手心里,仅仅是能够牵着他的手,对他笑就可以了。 然而事实是,当年他妈妈像是甩掉了一个包袱一般地甩掉了他,头也不回地就出了国,乌羊甚至是在一个月后才从乌建齐的口中得知了这件事,而往后的这十多年里,乌羊和那个女人之间的联系,除了每个月准点到账的抚养费,就再也没有其他。 乌建齐则将他扔给了保姆,一个月只回家两三次,这样过了一年,就带回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和与乌羊同龄的乌停云。 那之后,乌羊对于家庭的信念,算是彻彻底底地崩塌。 …… 乌羊出了寝室,跟前来叫他的话剧社社员一起走向摆放着道具的402。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那道伤疤。 时间太久了,在头发的遮挡下,不仔细看其实都看不出这道疤痕有多狰狞,只有乌羊自己触摸时,能感受到那种凹凸不平的粗糙。 他不知道傅匀明平时是怎么对着这道疤下嘴的,那个男人在吻他,或者做ai时,总是很喜欢tian吻他这里,就像是野兽在抚慰伴侣的伤口一般。 乌羊垂下眼,牵起唇角,笑了笑。 真奇怪。 明明是个和他一样我行我素的人,很难想象那个男人真正爱上某个人,会是什么模样,但是傅匀明就是以他自己的风格,这么告诉乌羊了。 ——他被他放在了的心上。 乌羊低下头,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切,慢慢的,笑容扩大,直到笑出声。 走在他前头的话剧社社员被吓了跳,扭过头见鬼似的问:“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笑得这么瘆人?” 乌羊笑着抬起头来,一双杏眼明亮地像是映入了整个太阳,语调也像春风般明快:“诶,我说我刚刚被求婚了,你信不信?” 那个男人竟然拐弯抹角地告诉他,他们可以有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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