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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直沉下去。
“她又说:‘姓慕容的人待我好歹,我都看慕容先生的面子,我忍不得旁人对我-嗦。
’”
婀娜说。
“后来呢?”
我说。
“后来我就回来了。”
“她人呢?”
“留纽约办些私人的事。”
“婀娜,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不行,我赶着看大样,下星期吧。”
我像是有预兆似的,坐立不安。
“大个子呢?阿琅呢?他们回来没有?”
我追问着。
“阿琅回来了。”
“哲特儿呢?”
“那还用问吗?阿琅在哪里,他自然也在哪里。”
婀娜挂了电话。
我连忙打电话到慕容府。
那边的女佣人说:“咱们小姐说,不认得什么乔先生。”
“什么?”
我跳得八丈高,“不认得我?”
太现实了,太卑鄙了。
不认得我?我倒抽一口冷气,好,我如今也明白世情的冷暖,原来就那么简单:男女之间根本没有友谊存在,除了婀娜,世间没有讲义气的人。
我大力摔了电话。
我在家度过七个寂寞的日子,唯一的工作是在妈妈打麻将的时候,我端张椅子在身后看着侍候。
妈妈是高兴的,几乎掉了一根针也得叫“穆儿”
捡起来。
一切静得不像话。
太静了,像置身于暴风雨的前夕。
第八天,我坐在那里吃早餐,忽然之间听见书房内传出一声惨叫——
“不可能!
不可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相信!”
是父亲的声音,我“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