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见他表情似有雷雨欲来,胜衣连忙开口解释:“这是女人弄的,我太无聊,去了青楼听花魁讲故事。”
&esp;&esp;鄂尔多的表情明显不信,“你去听故事,身上为何会有这么多印子?”
&esp;&esp;胜衣见他表情有点吓人,便安慰道:“你这样看着我有点瘆人,你先静下心,我好好跟你讲。”
&esp;&esp;鄂尔多隐着怒气,“你说。”
&esp;&esp;她不想说出玉澜,便扯了个谎,“前日的花魁什么也不会,我问了她的故事,得知她是刚来这里,许多都不懂,我便让她把我当成荤客试验。”
&esp;&esp;面前的男子看着她的表情,嗤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傻子?我很好骗?”
&esp;&esp;胜衣的表情没有被戳穿的惊慌,“你一进来表情就这么差,怕是早就知道我去了青楼,那你为何不问清楚,我找的是男是女。”
&esp;&esp;鄂尔多才想起自己派了两名线人,方才汇报的是远观,还有一个近随没问。
&esp;&esp;“你在这里等着。”他转身又出去。
&esp;&esp;鄂尔多盯着一旁的男子,“你还没汇报,她去做了什么。”
&esp;&esp;那男子行着礼,“公主一连几日都去点了女花魁,跟通判的姨娘一起,且每次点的都不同,但都指明了不需太漂亮,会勾人就行。”
&esp;&esp;“属下隔着窗子看不清,房间隔音太好,属下在隔壁也听不见离开说什么,但根据模糊的影子,应是花魁在给她二人讲些什么。”
&esp;&esp;鄂尔多皱着眉头,“哪位姨娘?”
&esp;&esp;“住在后院的那位。”
&esp;&esp;鄂尔多想了想,应是那天在修花的,但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见她。
&esp;&esp;通判身旁坐着好几位姨娘,却没有她的印象。
&esp;&esp;胜衣还抱着腿坐在池子里,见到来人,她淡淡问了一句:“如何?”
&esp;&esp;鄂尔多还是很生气,他脱光衣服,坐到了她旁边,“我已知道你的动机,你是想帮那位不受宠的姨娘?”
&esp;&esp;她点了点头,“对,但是你不要将此事告诉通判。”
&esp;&esp;鄂尔多看着她的脸,“我说那个作何?你以后也不要再去了,那种地方去多了不好。”
&esp;&esp;胜衣面色淡然的回过头,“那你以后也不要派人跟着我了,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有那么多仇家。”
&esp;&esp;鄂尔多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不会答应的。
&esp;&esp;胜衣又说道:“你不相信我,就不要和我在一起,以为我是你?裤裆别在脑门上?”
&esp;&esp;他被这话噎到了,“我…我那是对你。”
&esp;&esp;她看都不想看他一眼,起身就要离开,鄂尔多拉着她的手臂,“我只是怕你出什么事,那名逃犯如今就在附近,我抓了他的家人,我怕他以此记恨,来对你下手。”
&esp;&esp;胜衣看着他的表情,“他武功很高强?”
&esp;&esp;鄂尔多点点头,又坐的离她近了些,“嗯,朝廷追了多年都没追到,他杀了不少官员,皇上才派了我,我和他交过几次手,此人武功一般,但轻功好,回回都逃了出去。”
&esp;&esp;“我抓了他的家人关在别院,且他已看清我的脸,我怕他对你报复,才派人跟着你。”
&esp;&esp;胜衣回过眸,“原来是这样,皇上怎么什么烂摊子都交给你,他杀了那么多人,你…你有信心吗?”
&esp;&esp;鄂尔多笑了笑,“我一直都是处理此等棘手事的,他的武功杀不了我,顶多让我受伤。”
&esp;&esp;胜衣依旧蹩着眉,杀了许多前去的官员,说明此人一定难缠无比。
&esp;&esp;“那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你没去追他?”
&esp;&esp;鄂尔多看着她,“他中了我一枪却还不往外逃,一直在四处徘徊,我观他应是顾及家人,想着给他个机会。”
&esp;&esp;“横竖他中了枪跑不出城,我在全城医馆都埋了人,城门也布人紧密查看,且城周无山,净是平原,他若敢跑定会被人发现。”
&esp;&esp;“就算他和我当初一样遇见你,也是难了,他的画像张贴在四处,谁收留他或是知情不报,直接就地屠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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