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一下还要去补习班,不想弄得一身汗。」
「好吧!」
汪佳樱从沙发上起身,跪在汪涛膝前。汪涛张开他的双腿,方便汪佳樱解开皮带,从制服卡其裤的拉鍊里头掏出弟弟的阳具。她先是用手抚摸,跟着伸出舌头在阳具的顶端与根部游走,在汪涛的阳具随着溼润淋漓的程度,慢慢坚挺成与地平线呈现九十度角,汪佳樱把整个头埋进弟弟两腿间,以一种稳定的节奏下上扭动。
汪涛彆扭的双手紧抓沙发,在沙发皮上留下十道抓痕,他是想按住汪佳樱的头,但又碍于对姊姊的敬爱而不敢放肆。
两个人的动作持续着,直到汪涛松开紧抓沙发的手。
汪佳樱抬起头,从茶几上的面纸盒内抽了两张面纸,温柔又仔细的帮弟弟把阳具上每一处擦拭乾净,再将他的裤子穿好,就像在照顾一位还不打懂得照顾自己的孩子。
「谢谢姊姊。」汪涛在姊姊的额头一吻。
「不用谢,我们是姊弟,本来就应该互相照顾。」汪佳樱吞下弟弟的精液,没有丝毫厌恶,她拿起果汁又喝了一口。两人之间的互动,看起来早已重复过无数次。
「有没有很震惊?」萧宇桐对亚麻律说,他故作惆悵,像是对眼前这乱伦的行为有着极高在道德上的不谅解。
亚麻律不得不承认,他有那么一瞬间看傻了眼,但又觉得这一切再合理也不过。
「该怎么说呢……我想起《柏拉图对话录》里头的〈饗宴〉篇,应该是在原典196c3,还是196c2吧!智术师阿伽通说:『不管什么事情,只要双方你情我愿,都是正义的。』,本来我不应该看到这一切,但我现在看到了,可是我想我不能承认我看过,因为这本于我无关。」
「你有病!乱伦在道德与法律皆不被允许,你却说得好像这一切应该被允许。」
「为什么允许与不被允许,是由他人来决定?为什么我们要去看我们本不应该看的?」
「这是罪,你懂吗?不是普通的罪,是sin,而不只是crime!」
「我不是法官,也不想当裁决者。」
「可是你已经知道了,还想装作没看见吗?这还不是这家人全部的面目呢?你知道汪佳梅的伤是怎么来的吗?她的妈妈就是一位虐待狂,会用刀划在女儿的身上,包括大腿根部。还有我今天没有让你看到的其他地方,就算是女儿所渴求的,这种行为也不应该被允许。而他们的父亲有强烈的依赖症,只要这一家人不拋弃他,要他做狗也愿意。亚麻律,我们必须做些什么。」萧宇桐说得慷慨激昂,恨不得马上衝进汪家屋子里。
「我们能做些什么呢?就我所知我们现在的行为应该侵犯了他们的隐私权,我们录到的这些东西能当证据吗?也许可以,但我们是否应该要干涉这样的行为,只因为我们觉得『好』或『不好』?」
「我渐渐明白黄达为什么这次会让你来了,因为你根本是一位没有道德感的人。」
「我并不是没有道德感,我只是无法在这件事情上下判断。」
「判断需要理智,难道你一点理智都没有吗?」
「我的理智告诉我,这当中有些我不了解的东西,一件连了解都不足够的事,何以下判断。也许我会的,但不会是现在。」
「如果你继续看,看得更多,你会被说服的。」
「你知道为什么此刻我没有被刚刚所见的说服吗?」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看到这当中有任何人痛苦。学长,你的理智所下的判断是来自他们的直接反应,还是你内心的某个道德标准与法律认知?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一个崇高的价值,但那个价值能否落在我们所面对的这样一个特殊的现实,我不知道。」
萧宇桐不再试着说服亚麻律,他把耳机一扔,说:「我不期望你能理解,我也不想再见到你,给我下车。」
「学长,我有问题想请教。」
「我下週要去甘肃一趟,大概要去个十天半个月,回来再说吧!」萧宇桐被亚麻律搞得心烦意乱,毛毛躁躁的说。
「去旅游吗?」
「我这两年几次在电话中听到『金昌』,这个位于甘肃的城市。这个城市的网路资料非常少,我的直觉告诉我那里肯定有古怪。」
亚麻律想问萧宇桐一个问题,但他又想问这个问题,恐怕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两人观念之间的分歧,很难再有交集。他想问:「你认为当初黄达教授为什么要选择你?」
亚麻律没有问,也没有机会再问。
一週后,台籍旅客萧宇桐乘尸租屋处的消息上了网路,死因官方说法是药物过量。因为台籍身份,这个新闻在上海台生会的朋友圈传递开来。
新闻没有提到萧宇桐的福斯t4,但新闻上那张萧宇桐留着清汤掛麵长发的照片,并在姓名后被註明「女」的那行字幕。所有人都看见了,亚麻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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