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达米安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几乎是带着嘲讽地问道,&ldo;父亲你还好吧?&rdo;
&ldo;不,我不好!你认为我该好到哪里去?&rdo;
布鲁斯的声音如此沙哑痛苦,两个男孩不自觉的安静下来,相同的蓝色眼睛迟疑地望着他们的父亲。布鲁斯深吸一口气。他想要训斥这两个孩子,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只能说,&ldo;这一切都结束了。我是你们的父亲,不是搭档,也不是盟友。现在开始所有的家族事业停运;夜晚是用来睡觉的时间!&rdo;
第22章反思
达米安快睡着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微弱的敲门声,他在床上翻了一下身子,但是并没有爬起来。那个敲门声被门把转动的声音取代,但是门外的人似乎无法打开锁,于是又继续敲起门来。
&ldo;嗤!&rdo;达米安低声冷笑,继续无视敲门声。
这多半是父亲想要来安抚他,也许老头子想要采取分开击破的策略来对付他和比利两人。但是没用的,比利和他对这件事的立场是一致的。这时候他不想让父亲和他单独谈话,况且今天下午他才和父亲大吵了一架,现在也没心情搭理。家族事业结束?开什么玩笑!他是罗宾,他堂堂正正地赢得了这个位置!更何况罗宾不只是一个外号,它是一个值得奋斗的目标。没人能让他放弃罗宾,就算是退休的蝙蝠侠也不行。
敲门声持续着,门外传来了一个说话声。&ldo;是我,达米安,请让我进去…我…我需要跟你谈谈。&rdo;
达米安的眼睛倏然睁大。他爬下床并打开门,发现比利正站在门外,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把他的兄弟拉进门。&rdo;你一定要现在谈话吗?现在都超过十一点了,这一天对你来说还不够刺激?&rdo;达米安虽然担心他的兄弟,但是他的口气仍维持一贯的凶恶。但是达米安确实累了,他甚至灯都没开就倒回床上。
&ldo;我睡不着。&rdo;比利小声地说,他跟着达米安进房间,既然达米安没有抗议,也爬上了床。
&ldo;那你想谈什么?&rdo;达米安一边问一边推了一个枕头给他的兄弟。
&ldo;我…&rdo;比利沉默了一下,努力鼓起勇气开口说道,&ldo;我想我还是需要去看一下钢骨,亲自跟他解释金苹果的事。&rdo;
因为和布鲁斯的争吵,比利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说出了钢骨能在战争中活下来的原因:神奇队长给他喂了一口奥林匹斯诸神的金苹果,虽然使钢骨在不可能中找到了可能活了下来,但也一样给予钢骨永生。这个消息让布鲁斯更加烦躁,他禁止比利再去探望钢骨,并决定代替他的儿子去解释这件事。
达米安问道,&ldo;你想要现在去见他吗?&rdo;比利没有马上回答,而达米安则是耸耸肩,说,&ldo;我觉得可行,你应该自己去向钢骨解释,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陪你去。&rdo;
&ldo;我不知道…&rdo;比利低喃着,&ldo;你觉得钢骨会生我的气吗?他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我不想要他生我的气,我该怎么跟他说?&rdo;
&ldo;绝大多数人都会帮永生看成一种餽赠,就算钢骨…&rdo;
&ldo;他绝对不会这么想的!&rdo;比利绝望地打断达米安的话,&ldo;他已经很痛恨自己跟普通人的不同,他甚至害怕他已经不算是人类了。现在因为我…他会这样永远的活下去,他会跟其他人更不同,他怎么可能不生我的气呢?&rdo;
达米安抓住比利的手臂用力的摇晃了一下,&ldo;他是因为有你才活了下来,你希望看到一个死掉的钢骨,还是一个永生但是对你生气的钢骨?他可能生你一个礼拜的气,但是如果他对你发火更久的话,他就不值得你去担心了。&rdo;
&ldo;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如果我救了你,但是这一切并没有好转,像是韦恩先生或是迪克没有活下来,你也只会生我一个礼拜的气吗?但其实就算他们活下来了事情也变得很糟糕。现在每个人都知道迪克是夜翼那样。他必须对全世界假装他已经死了,他要一辈子躲起来,不能用他真正的名字或是露出他真正的脸…&rdo;
比利的声音渐渐减弱。这次达米安没有办法回答,他看着他的兄弟很长的一段时间,即使他在黑暗中其实无法清楚地看到比利的脸。最后他转身背对比利说,&ldo;是啊!你的确做了很愚蠢的事情,自己跑到康达克去也没告知大家你在做什么。&rdo;
&ldo;这都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rdo;比利痛苦的低喃着,&ldo;我不知道,我没办法想到更好的方法,也许韦恩先生是对的,我们不该继续下去了。&rdo;
达米安立刻转过身。&ldo;什么?!&rdo;他向他的兄弟咆哮了起来,&ldo;巴特森你疯了吗?!你现在该死的是正义联盟的一员。你不可能说真的…你是说真的。难道父亲跟你又谈过了还顺便帮你洗脑了吗?该死的!你应该跟我站在同一阵线的!再说即使你有一些异想天开的想法也别扯上我!&rdo;
比利忽视了达米安的抗议,他继续用着沉痛的嗓音低声说着,&ldo;不是因为韦恩先生才让我这么想。钢骨是第一个跟我谈到你的人…实际上是你死掉的这件事。钢骨说蝙蝠侠刚失去了他的搭档,让我回避着他。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真的很惊讶,当时我并不知道罗宾是谁,但是我知道罗宾应该跟我差不多大。这太可怕了,我想也许蝙蝠侠不该让一个孩子跟着他一起打击犯罪,那太危险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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