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发现她不动,萧元河微皱眉头站在那里,红色里衣包裹着他挺拔的身姿,里衣纹底繁复,样式华丽,他张开手臂时,还能看到身侧系着结扣的丝带。婚服比常服还复杂,上面丝带结扣都有寓意,更不用说,萧元河的婚服是宫中嬷嬷亲自穿上去的,对于没缝过衣裳的卫娴而言那是难上加难。她心里暗暗咬牙,但是顾及面子,只能忍了,她缓步上前,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指尖触及里衣下摆,发顶抵在他的下巴。一阵馨香袭向萧元河,他只好往后仰头,身体发僵,心跳加速控制不住想要逃,手指不自觉蜷起,呼吸也急促起来。心怦怦直跳。卫娴正在懊恼,有个结扣怎么也解不开,手指不好着力,贴着他的腰身,她手指一沾上,萧元河就乱动,里衣料子丝滑,结扣系得紧些,他一动就她的手滑掉了。“别动。”卫娴环得紧些,语气微微带着点压制不住的笑意,温声软语,她发现萧元河怕痒,下意识去捏他的痒痒肉。“你来!”萧元河终于受不了,转头对候在一旁的宫女下令,末了还故意气卫娴,“王妃笨手笨脚。”看着全程的宫女们抿嘴憋笑。王爷和王妃真般配!长公主府,喜庆的红绦还绑在树上,宫女们在洒扫,地上的鞭炮纸堆了好高,虽然新房不在这边,但是萧元河原本住的院子还是打扮一新,窗明几净,屋里都换了新物件。正院里的桂花盛开,花香甚浓,长公主今日起得早了,如今在房中翻看昨日的礼单。嬷嬷附在她耳边一阵耳语,她初时微讶,听到后来,苦笑摇头:“这个小滑头,倒是会作戏。”“那外头有人传了闲话如何处理?”嬷嬷拿不定主意。昨夜听墙角的人不少,有老王妃的,有陛下的,还有太后的,最令人没想到的是还有萧家几位爷的屋里人。长公主淡淡瞥了嬷嬷一眼,吓得嬷嬷自己打自己一嘴巴:“瞧老奴糊涂了,殿下勿怪,老奴这就去安排。”福王府里侍候的人是该换新的了,什么人都能混进去,没的乱嚼舌根。“王爷在哪里?”长公主放下礼单。她难得与夫君团聚,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回殿下,北郊大营张将军请王爷阅兵。”贴身宫女映荷捧茶上前,轻声回话。长公主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她身边几个宫女脸上愤愤不平。谁不知道张将军是老王妃的亲侄儿?每次王爷回京,总会上折子说京郊守卫担子重,怕有疏漏,请久经沙场的王爷帮忙训练,军国大事,陛下自然不能不管,向来会同意,只是一去就待好些天,一来二去,京郊大营倒是兵强将勇,士气大涨,独留长公主吃这闷亏。王爷也真是的,一提到用兵,就什么都忘了,若不是福王殿下大婚,说不定还会被他拎去军营历练。“殿下,福王殿下和王妃来请安。”门外小宫女来报,站在屋外传了消息进来。“请他们进来吧。”长公主示意映荷收拾桌面。门外,卫娴鼓着眼睛不理萧元河,就在刚才,这家伙说她笨手笨脚。“卫六,你的眼睛睁得太大了。”萧元河笑嘻嘻地凑到她耳边,“这样人家会怀疑我们夫妻不和睦,这不和睦呢他们就会给你立规矩试探我。”“那又怎么样?”卫娴转头面向他,“我觉得他们不希望我跟你太和睦,你在外面名声是这样,我的名声又是那样,你说我们突然如胶似漆是不是更令他们怀疑?”萧元河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名声,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点了点头:“不错,确实是这样。”过了一会儿,他又眼睛一亮,道:“这么说来,我们虚虚实实让他们琢磨不透是最好,这样,老王妃也不会针对你。”“你和老王妃似乎不亲近,为什么?”卫娴直白地问出来,她老早就好奇,按理说,他是老王妃嫡亲的孙子,长孙不是更讨老人家欢心吗?她家里祖母就最喜欢她大哥,样样都以大哥为重。“哪有什么为什么,你问题真多。走了。”说完,萧元河掀帘迈进屋内,留给她一道潇洒的背影。屋里宫女纷纷行礼,长公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来了?”“娘。”萧元河左右看了看,“父王呢?”“你这什么话,你娘在这里,你找爹干什么?”“什么大事比媳妇敬茶重要啊?”萧元河不满,“他是不满意我的王妃,还是对我有意见?”这个爹,白跟他喝了那一顿酒!还是冷落母亲,也不知道他在避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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