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影将姜芸揽在怀中,熟悉的清香味俘获了她。
两条口舌饥渴地相接,干燥的大手总算代替了凉风和空气,将湿漉漉的阴户密不透风地罩住,掌心揉搓着玩。
另一只手捏着大奶子,抓得很痛。
“玩够了吗?”他低声问。
不够!姜芸用尽全身的渴求搂着他的脖子。
她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箍着细腰,轻而易举地提起来,抱着不知走向哪里。回过神时,两人双双跌落在杂草丛生的柔软土地上。
她压倒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小臂枕着结实的胸肌,软软地抱怨:“你去哪里了,这么久都不见人。”
蒋慕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凉凉的笑意:“演出进行时,观众出声打断,是很不文明的行为!”看逅χú章櫛僦到:s𝓮xiá𝑜sℋц.𝕔õ𝔪
姜芸讶然,把她一个人光着下半身地留在外面,担惊又受怕,他神隐着老神在在,说辞还一套一套的!她“哼”了一声,在他腮边咬了一口:“这么精彩的表演是让你白看的吗,给钱给钱!”
“没钱!”他从善如流。真所谓脸皮厚则无敌。
姜芸气结,在他怀里气鼓鼓地扭:“我要叫保安了!”
草地室外的,哪儿来的保安?这傻妞入戏太深,病得不轻,蒋慕想笑,但还是配合她:“喂,别叫!我拿别的东西抵钱行不行?”
姜芸望着他英俊的五官,撅了撅嘴唇:“拿……拿什么抵呀?”
“拿我子孙后代怎么样,几千万个一次性给你。”凸出的下体在她小腹上挺了一下。
好像……还不错。但姜芸跟他待久,也有些学坏,多少领悟了运筹帷幄按兵不动那一套,不想那么轻易松口,咽了下口水说:“还有吗?”
真贪心。蒋慕抬起头,冰凉高挺的鼻尖在她耳后的凹陷里滑动,磁性的声音贴着心脏说:“我免费给你,舔、逼。”
姜芸惊呼一声,被他压着后脑吻上来,狠厉地勾动着唇舌交换津液,角度不断变换,难舍难分。
分开时嘴巴都麻了,她扑朔着眼眸困惑:“你什么意思嘛?”这……这又不是……
蒋慕揉了下她的头发,反身将娇柔的身体压在下面,勾唇一笑。“别着急。只是怕待会舔得都是水,被你嫌脏,先亲个过瘾。”
还未来得及做出回应。腰被一双大手分别从两边掐着,身上重量一轻,颀长健壮的身躯快速下滑,鼻间对着小腹的位置,嗅了嗅,调侃:“真骚!”
姜芸羞臊得直哼哼。蒋慕揉抚着她的大腿,安抚般加上一句:“我喜欢你的骚。”
说完,揭开了腿心上方的“帘幕”,粗粝的舌头对准了充血硬挺的花核,狠狠地舔了上去。
每舔一下,姜芸的身子就抖一下。颇有技巧地舔开了花核包覆的嫩皮,舌尖怼着鲜红稚嫩的小圆珠,来回快速弹动。
“唔!唔!”姜芸咬着手指关节,强逼着自己把呻吟的欲望压制住。
见她这么辛苦,蒋慕坏心地想要再给她增加一些忍耐的难度,伸直长臂进毛衣里,掐着乳头同时挤捏。
没一会儿,姜芸压抑的呻吟变得短促,控制不住地挺腹,做出蒋慕所熟悉的,她高潮来临前的征兆性动作。
蒋慕了然于心地勾唇,口舌适时下移,舌头在最后一刻分开穴口,承接住了汹涌而来的春水。
姜芸望着透过树影的天幕上零零散散的星星,忘了害羞,迷瞪瞪地想,他怎么这么厉害啊……果然聪明成绩好的人,做什么进步都这么快吗?
悠长而畅意的余韵未了,一根粗大的异物猝不及防地侵入。“啊!”她叫出了声,立刻把嘴捂住。
蒋慕半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她屁股的侧边,除此以外,全身只有一个鸡巴插在穴里,凌冽的下巴微微一抬,开始挺动。
高潮过后的小穴本就受不得太大刺激,姜芸几乎立马又感受到那一种强烈的电流突突探着头,差一点就连接上神经线,然后火花四溅。她下意识将腰往后缩,谁知那只手看似轻扶,其实掌控得稳稳固固。
她紧紧闭着眼睛,花了好一会儿用意志力忍下那股类似尿意的冲动,然而小穴内壁还在自动自觉地收缩,估计把蒋慕夹得够爽,喉间发出一些性感得要死的闷哼。
他一定也憋急了。姜芸柔情蜜意地想,抬着腰去迎合他的撞击。
对面相接的姿势做了一会儿,有点乏味,蒋慕捏了下她的腰说:“起来。”姜芸明白,这是要后入的意思。
她乖乖翻了个身,手撑在地上,抬起了屁股。鸡巴从后面插入,似乎比刚才入得更深,更有力。
一个很大的麻烦是,手用来支撑上半身,没办法捂嘴。姜芸看着林外晕成一团的路灯,死命地咬住自己嘴唇,嘤嘤地憋着声。
真的很爽啊,姜芸沉迷地想,尤其是在外面做,真的好刺激。被蒋慕狠冲几下射出的精液再次烫到高潮后,不能放肆地大叫突然就成了她的一个遗憾。
于是,在被蒋慕抱在身上,用外衣裹着的时候,她提议道:“附近有一座没人看守的公厕,我们去那里再做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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