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完,李守源更忙了,以前他至少每天会过来看两次,哪怕是凌晨三点也会过来绕一圈,跟常嫂、王通山他们聊一聊再走,有时就干脆住下来,第二天从这里去上班。
但春节后他居然连着半个多月没有露面,每天只能抽空打个电话过来,而且多是跟常嫂说话。李建国和肖远梅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他们不太相信李守源,但他一直不来,他们又不安。
李萌想念学校了,虽然大概、可能刘铭发现了什么,但学校里的课程太有趣了,在家里呆着让她坐卧不安,好像被一种紧迫感压迫着,非要做点什么安心的事才行。
她跟常嫂说过后,李守源很快打电话来专门跟她说,学是肯定不用上了。
“你们那个学校已经快关了,里面的人都走了大半了。”
“为什么啊?”
“顾不上呗。你好好在家里呆着吧,要吃什么要喝什么,趁着现在哥哥我还能给你弄来就别客气了,过了这一段可不好说了。”说不到两句话,李守源就把电话挂了。
常嫂现在天天干着活就出神,肖远梅常常跟她一起在厨房做饭,见状就想问她是不是李守源跟她说了什么。李家三口没有把自己当成这家的主人,甚至连客人都算不上。李建国就跟王通山和吴瑕套近乎,肖远梅就跟着常嫂。
常嫂虽然人看着和气,但这时却什么都不肯说,反而对肖远梅说:“你操什么心呢?我看你家是不会有事的,有你家姑娘在呢。谁出事你们一家都不会出事。”
常嫂从来没说过这么有‘内涵’的话,肖远梅从厨房出来立刻跑去跟李建国说了。她担心常嫂是知道了什么,李建国抽着烟说:“她知道了也没事,你当就她一个人知道啊?”
他认为李萌的身份,在北京里应该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所以常嫂就算是知道了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萌天天躲在屋里,把学校发过来的上课的录像一遍遍的看,前面她没赶上的课也都看了。有时会看到半夜也不睡。她不敢睡,有种一旦躺下睡着就有危险的感觉。
睡觉好像变成了一种奢侈的事。
‘现在哪里有时间睡觉呢?’
她不知道她在着急什么,李守源不肯来也不肯告诉她,李建国和肖远梅只是叫她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看书就行。常嫂三人更不用提了。
李萌又开始给刘铭写邮件,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不回她的信了,难道他已经离开北京了?他的家世不同,可能因为北京变得危险了,所以他早就走了?
抱着一丝希望,更因为她没有别的渠道打听消息,只好不停的给刘铭发邮件,希望他有一天能看到,说不定会给她回一封,告诉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找到机会,在常嫂和李守源打电话的时候把电话抢过来,跟李守源要枪。理由是上课的时候讲过,她想再‘复习’一下。
李守源痛快的说:“没有。弄不来,你要想吃什么,那个倒是容易。”
“模型也行,我就是拆着玩而已。”李萌一口咬死了要枪,李守源在电话里呵呵笑笑,晚上就有个人送来了一箱芒果、一箱火龙果、一箱樱桃、一箱荔枝。
李萌以为这就表示他不肯给她弄枪了,对常嫂端给她的洗干净、切成块的芒果吃都懒得吃。
但几天后,李守源来了,很神秘的提着一个大箱子到她的屋里,把门关上后就剩下他们两个,他把箱子打开一看,里面□□短炮一应俱全。
“这是他们上课时用的模型枪,重量什么的都一样,除了没子弹,你完全可以当真枪玩。”李守源坐在沙发上,李萌蹲在地上看行李箱里的枪,问他:“李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这么忙?”
“你哥我哪天不忙了?”李守源咬着烟笑嘻嘻的,几天没见,他又瘦了一圈,看着人都老了几岁。
笑完他就站起来要走,从他进来到现在还不到十分钟。
李萌跟着要送他到门口,他推着她说:“在屋里呆着吧,哪里都没有家里安全。”李萌猛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北京是不是……!”她把后半句话吞回去了。
李守源一笑,拍拍她的肩,出门下楼走了。她在楼上听到他和常嫂说话的声音,常嫂追着他送到大门口,听着汽车的声音走了才进来。
从这天起,常嫂更沉默了,没事就坐在客厅的电话机旁,盯着电话。李萌猜她是在等李守源打电话过来。
刘铭还是没有回邮件。李萌猜北京可能发生暴动了,就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食物?她觉得北京不可能像红专市一样发生缺水,那是为什么?
在这种环境下,李萌想起那次在班里听的收音机!那个奇怪的频道说不定会说出点什么来!她居然没早点想起来!
李萌去问常嫂这里有没有收音机。常嫂想了半天,不确定的说:“大概老爷子的卧室有吧,不知道丢没丢。”
她带李萌去了市长父亲以前住的卧室,后来老人去世了,家居摆设都没动,东西都没扔。
以前的老人总是喜欢手里拿着个收音机的,常嫂好像也不知道放到哪里了,找了一会儿没找着就说先去做饭,回头再来帮她找。
李萌把肖远梅找来,两人在房间里找了大半天才在衣柜里找着了,旁边还放着几排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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