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逸略微诧异,便笑道:“你既然知道,这五畏,倒是给我说说,你自己犯了几条?”
惜春这种性子,不能一昧用狠,还得外敷内服。所以,张云逸敲打的同时,也借用佛法、经文来缓和彼此关系。
惜春毕竟年纪尚幼,他这一套下来,也被牵着鼻子走,噘着嘴,矢口否认道:“我没有!”
“你想做姑子,就是恐惧以后的生活,犯了不活畏,怕人说闲话,便疏远表哥,犯了恶名畏,又生人勿近,显然是社恐、怯众,犯了怯众畏!”
张云逸嗤笑道:“无条里犯了三条,还说没有?”
虽然那怯众只是她为了推诿,才编出来的瞎话,可前两条却是说中了惜春的心事,让她无从反驳。
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道:“什么是社恐?”
张云逸也是一时嘴快,把前世的词给说了出来。
他不置可否,冲着院子里头的下人,挥了挥手,道:“去把晚饭送进屋,我同四妹妹边吃边聊。”
说着,便迈步进屋,到了门口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伸手揽在她的脑袋上,把个敢怒不敢言的惜春,拐带着进了屋。
待到饭菜上桌,张云逸用她听得懂的语言,解释了什么叫社恐。
距离感这个东西,本就是双方的,一旦遇到自来熟,气氛自然而然的有所转变。
张云逸就是把握住了这个窍门,敲山震虎过后,又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而惜春本就涉世未深,加之赖以依仗的荣国府,都仰着他的鼻息,被张云逸一套pua下来,也就渐渐不那么冷言冷语了。
吃完晚饭,张云逸也不逗留,顺势起身,不容置疑道:“你就是成天缩在府里闹得,改天得空了,带你出去转转,免得胡思乱想。”
小姑娘,哪有不爱玩的?
张云逸这也算是对症下药。
“我送大爷!”
入画见机连忙跟了出来。
张云逸出了屋子,也不管惜春听不听得见,头也不回道:“把那些佛经什么的,都收了,年纪轻轻看什么不好?她不是喜欢画画吗?”
说到这,他顿了顿,回头冲着屋里的惜春道:“改明儿我再教你一套西洋画法,你没事拿来打发打发时间。”
说罢,也不等惜春回应,径直出了蓼风轩。
出了蓼风轩,入画连忙道:“姑娘天生性子冷,对老爷和珍大爷也不怎么亲近,大爷勿怪!”
“行了,记得我的吩咐,每月带她回去两趟,若是她推三阻四,记得回去通报!把姑娘伺候好了,你爹娘哥嫂那边,我不会亏待了。”
看似画饼,也不乏提醒入画,该站哪头的意味。
“奴婢明白!”入画应声不迭。
待来到蜂腰桥前,张云逸方摆了摆手道:“我去二姑娘那里,你就送到这吧!她若是问你,你就照直说!”
从原著和此前惜春的反应,张云逸不难看出,多少是因为尤氏和秦可卿的缘故,担心影响自己的名节,有意疏离。
对此,张云逸也懒得费脑筋解释,干脆另辟蹊径,把惜春以为的净土,慢慢的一点点撕开,摆在她的面前。
来到紫菱洲,迎春闻讯立即迎了出来。
冲着一旁生着闷气的司棋,狠狠抽了一巴掌,揽过迎春的纤腰,坦言道:“不会怪我最后才来你这里吧?”
“逸大哥自有道理!”
“明儿就是元宵,今年没同府里一起过,今儿晚上多留一会,便当提前陪你过节了。”
张云逸哄人的花言巧语,张口就来。
说到这,又想到那跨年的段子,一面拐带着迎春和司棋进屋,一面笑道:“今年没能好好陪你过年,待到了今年的年三十,大爷陪你一整年。”
说话间,他已揽着二人进了屋,也给春节的故事会,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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