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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第2页）

我的身后传来一阵干呕的声音，我转过身去。

奥莉加正犯恶心，她把身子倚在门框上，背对着卧室，对着墙吐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抬眼看了看我，又用手擦擦嘴。然后说：

&ldo;他是个仔细的人……是的，我知道了。&rdo;

我完全不想再看到刺激奥莉加的一幕。

但我还是走到卧室门口。我的腿开始发软。

&ldo;等一下，我走开，&rdo;奥莉加嘟囔道。&ldo;让我过去。&rdo;

我打量着卧室。有几秒钟的时间我都无法明白自己看见了什么。

奥莉加没必要走开。我甚至没来得及转过身去，隔着门槛就把中饭吐在了卧室里。有趣的是俄罗斯人认为隔着门槛告别是不祥之兆，那隔着门槛呕吐结果又会如何呢?

第二章

格谢尔站在窗旁，看着夜幕下灯火阑珊的城市，默默无语。他将双手背在身后，他的手指不停地颤抖，好像在编制特别深邃的咒语。

我和奥莉加都没说话。可以说我们有失职的地方。

加里科来了。他站在门口踟蹰不前。

&ldo;怎么样?&rdo;格谢尔背对着我们问。

&ldo;一共五十二人。&rdo;加里科回答。

&ldo;鉴定专家怎么说?&rdo;

&ldo;检查了三具尸体。被害手法完全一致。都是被咬破喉咙，吸干血致死。鲍利斯&iddot;伊格纳季耶维奇，可不可以别在这里进行尸检?臭味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咒语根本不管用……再说房子周围的……下水道好像也被挖断了……&rdo;

&ldo;叫车了吗?&rdo;

&ldo;叫了一辆带篷的卡车。&rdo;

&ldo;好吧，把尸体运走，&rdo;格谢尔说。&ldo;运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离城市远点儿，就在那儿进行鉴定。&rdo;

&ldo;然后呢?&rdo;

&ldo;然后……&rdo;格谢尔若有所思地说。&ldo;然后给他们下葬。&rdo;

&ldo;不归还给他们的亲人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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