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是痛,抬头是痛,活动身体的任何一个零部件都是痛。
饶是如此,聂广义还是抬头看了梦心之一眼。
梦心之随即坐到了沙发上。
抬头难度堪比跑步的广义大少,终于不用再受举头望心之苦。
他都已经决定不要爱情了,能不能换一个人,给他最后也是最致命的一击。
脖子的酸楚得以缓和,内心的酸楚却是怎么都排解不掉。
像聂广义这么死鸭子嘴硬的大少,当然是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情绪写在脸上的。
他努力调整了一下坐姿,尽量让自己的姿态和语气都如往日般漫不经心。
“梦姑娘能在这个时候来到帕多瓦,敢情也是加入了海带的行列,可喜可贺,那么多年的书,终究也是白念了。”
海带是谐音,正确的写法是海待。
用来形容毕业回国就变成待业青年的人,算是海归待业的简称。
自称海带的,算是昵称和自嘲。
开口闭口叫别人海带,就是另外一回事。
聂广义莫名其妙冒出这么一句,摆明了是在讽刺梦心之毕业回国没有找到工作。
梦心之没有管聂广义的话里有话,而是直接回到了之前的话题:“聂先生是介意我同意把原稿都给费德克?”
“介意?你介你个大头意。”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
“不介意就好,省得我还要专门解释一下。既然聂先生不介意,那我就回去找程诺姐了。”
梦心之说着话,就站了起来。
“你等会儿!”聂广义有点不舍得让梦心之走。
他伸手想拉,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就抬不起来。
因为肌肉的不适,短短的四个字,说得近乎咬牙切齿。
留人的话,如果不是因为浑身的不适,聂广义肯定是不会脱口而出,只会放在心里的。
现在这样的情况,等到费德克的新闻发布会一开,他和梦心之注定是会形同陌路的。
聂广义潜意识里想着,趁现在再多看几眼。
就几眼,哪怕再一分钟。
总归在孤独终老的过程,也需要有些能时不时拿出来回味的记忆。
“聂先生还有事?”梦心之重新坐了回去。
聂广义把稍微举起来一点的手又放了下来,就这么细微的一个动作,折腾得他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动作虽然止住了,语气却是进一步恶劣:“有!怎么能没有!”
聂广义都不知道自己下意识说的是什么。
他能忍住肌肉的剧痛没有叫出声,就已经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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