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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第1页）

&ldo;也许你正在准备给我展示什么惊喜?&rdo;

&ldo;‐‐不，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需要一个更严肃的谈话环境。&rdo;托尼道，&ldo;每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都会以亲吻收尾，我承认这的确能够很有效地转移我们对彼此的不满，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从来没因为意见不合而受到过什么影响，但我们从来没有真正解决过问题，它一直堆在那里，而且越来越多。直到今天我忽然发现它已经积成了一座大山，左半截叫&lso;敷衍&rso;，右半截叫&lso;懦弱&rso;……这简直是不可思议，毕竟我是个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而你是个叱咤风云的超级罪犯……&rdo;

&ldo;你对&lso;超级猴子&rso;到底都有什么误解，亲爱的?&rdo;

&ldo;是啊，我们都是猴子，再聪明也只是猴子，而且因为聪明而比其它猴子有更多的烦恼。&rdo;托尼声音低落下来，自嘲似地道。

&ldo;喔……托尼……&rdo;莫里亚蒂叹了口气，&ldo;我知道我们之间出了问题，我也想快点解决掉它，但是踏出这一步后我又发现你才是对的，现在根本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就算我们现在是在你的思维殿堂之中，思考的速度比光更快，我们也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rdo;

&ldo;我只是希望你能正视这个问题，吉姆，&rdo;托尼恳切地道，&ldo;我知道要改变现状很难，但你必须正视导致了这种现状的根由……&rdo;

&ldo;难道你觉得我会比你更不能接受这件事吗?&rdo;莫里亚蒂柔声道，&ldo;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始终是你……我会陪你一起面对的，托尼。&rdo;

&ldo;……你不觉得自己的措辞很奇怪吗?&rdo;托尼诧异地道，&ldo;我才应该这么说吧，吉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你一起去面对的……等等，我们是不是都误会了什么?&rdo;

一阵尴尬的沉默。

&ldo;托尼……&rdo;莫里亚蒂慢慢地道，&ldo;你难道不是想找我谈谈你的心理问题吗?&rdo;

&ldo;……我的什么心理问题?&rdo;托尼难以置信地道，&ldo;我以为我们要谈的是你的那些改变……&rdo;

&ldo;……我以为关于这点我已经解释清楚了。&rdo;莫里亚蒂不可思议地道，&ldo;为什么你仍然觉得我发生了改变?&rdo;

&ldo;这就是问题所在，你根本看不到自己身上的问题，但我能看到，并且为之苦恼着!&rdo;

&ldo;……但其实你也是这样，宝贝，你没发觉自己出了什么问题，而我发现了。&rdo;

莫里亚蒂轻声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摊了摊手：&ldo;所以我们要从谁身上谈起?&rdo;

&ldo;无所谓，没准到最后我们会发现这两个问题根本就是同一件事呢?&rdo;托尼道，情绪有点恹恹，&ldo;不过……嗯哼，我本来的打算是这样的……我提问题，你来回答，回答正确就可以离我更近一步，反之就……为什么这听起来有点奇怪?我是不是自信过度了?以为这诱饵可以把你钓上岸?&rdo;

&ldo;嗯……我现在就很想上岸了。&rdo;莫里亚蒂意有所指地往下身看了一眼，&ldo;所以这才是我光着身子的原因?当我披荆斩棘到达守卫森严的城堡时，城堡里正有个托尼王子洗干净了自己躺在床上对我明送秋波?&rdo;

&ldo;……看吧，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愿意和你当面对话。&rdo;托尼复杂地道，&ldo;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得意于自己的吸引力了。&rdo;

&ldo;你应该骄傲，亲爱的，你不是唯一能让我感到兴奋的人，但却是唯一一个能让我食髓知味的人。&rdo;莫里亚蒂语调暧昧，&ldo;开始吧……我挺想知道你觉得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改变的。&rdo;

&ldo;你觉得我出了什么问题?&rdo;

&ldo;‐‐心理问题。&rdo;莫里亚蒂道，&ldo;我本来以为你已经痊愈了，但今天的事让我发现创伤并没有消失……你在恐惧，而我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而恐惧……显然现在我们知道了这不是因为以太粒子。也不是黑洞，黑洞只是诱使你产生恐惧的一个引子……你真正恐惧的到底是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rdo;托尼轻声道，&ldo;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只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无形无质……却几乎让我无法呼吸。&rdo;

&ldo;……在你感觉到我对这个世界造成了威胁的时候?&rdo;莫里亚蒂声音柔和，&ldo;这压力有我给你的吗?&rdo;

&ldo;……我想你是源头之一。&rdo;托尼说道，&ldo;我在……我一度在因此煎熬，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了你……而再一次地见到你后，你的变化又让我感到了不安……你能明白吗?人们有激情的时候总爱把一切都想得很简单，觉得自己可以战胜一切困难，我就是如此，甚至还更有自信……但激情总有冷却的一天，火焰总会熄灭，我慢慢地发觉自己其实正被陷在沼泽之中，无从脱困……我当然觉得自己能够解决，但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rdo;

他停顿了几秒，莫里亚蒂只听得到清晰而压抑的呼吸声。等待了片刻，莫里亚蒂轻声道：&ldo;你还是在害怕把一切搞砸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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