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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第1页）

莫里亚蒂脸黑了：&ldo;托尼&iddot;斯塔克!&rdo;

托尼抱着肚子笑到了桌子底下。

对于聪明人而言，一心多用并不算困难，但难的是像托尼那样可以让自己的所有思路如臂指使，有条不紊而逻辑清晰，随时可以调用某一部分的思维，又可以随时进行合并和切换。托尼的头脑就像台超级计算机，比融合了以太粒子的莫里亚蒂更像个披着人皮的高级ai。指导他去了解什么知识简直毫无成就感，几乎是莫里亚蒂刚刚说完了要点，托尼就完成了一个稳固、崭新而空白的记忆之宫，而且无师自通地把它和自己原本的思维殿堂割离了开来。莫里亚蒂难得地产生了点智商不如人的痛感……

[上车的旅客请先阅读作者有话说须知，不上车的旅客可以继续徒步前进。]

了却了一桩心事，十一月下旬的时候，莫里亚蒂来到了香港。

托尼和佩珀已经事先沟通过了，不知道他们沟通的过程怎样，但佩珀同意在香港等待莫里亚蒂，双方见上一面。

维吉尼娅&iddot;波茨是个个子高挑的金发女郎，作风干练、气质和相貌都颇为出色。他们约在了香港的一家小有名气的私房菜馆中，环境幽静而隐秘，很适合进行谈话。

&ldo;很高兴认识你，莫里亚蒂先生。&rdo;佩珀的态度和之前在电话中一样，礼貌而带着审视。她向莫里亚蒂伸出了手：&ldo;佩珀&iddot;波茨。&rdo;

&ldo;佩珀‐‐希望我可以这样叫你。&rdo;莫里亚蒂也礼貌地握了握她的手指，&ldo;你可以直接叫我吉姆。&rdo;

&ldo;你和媒体们描述得不太一样，吉姆。&rdo;佩珀并没有纠结称呼的问题，唇边多了一丝微笑。

&ldo;他们怎么描述我的?来自爱尔兰海岸的灰小子?&rdo;莫里亚蒂扬了下眉，&ldo;如果我以那样的形象出现在你面前，无疑是对你的不尊重，佩珀……你我都知道托尼不可能会爱上这样的一个人。&rdo;

佩珀的笑容又隐去了：&ldo;而我此前还以为过托尼不会爱上一个男人。&rdo;

&ldo;我和托尼之间的感情的确充满了偶然。&rdo;莫里亚蒂直视着她，&ldo;不过我不想让你以为我得到他只是出于侥幸。&rdo;

&ldo;托尼给我讲过你们之间的故事。&rdo;佩珀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ldo;而我觉得你能得到他的爱情的确只是出于侥幸。&rdo;

热气腾腾的美食就在眼前，莫里亚蒂用叉子拨了拨盘子里的菜，叉起了一块色美味香的肉：&ldo;这太让我伤心了，佩珀……我可是费尽了心思才成功追求到他的。&rdo;

&ldo;‐‐托尼把一切责任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rdo;佩珀扯了下唇角，&ldo;所以我倒是很有兴趣听听你的故事版本是怎么样的。&rdo;

&ldo;托尼流落到了我的世界，失去了全部记忆，被我带回了家，然后我对他发动了猛烈的追求，在他恢复记忆后又经历了一些事情，终于进入了正式的恋爱关系。&rdo;莫里亚蒂淡淡地道，&ldo;紧接着我就发生了意外，托尼为了救我险些死亡，而这时候虫洞打开了，他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再然后我就追了过来，我们向全世界公开了自己的选择……故事没有什么新意，唯一不同的是，他是个超级英雄，而我是个超级罪犯。&rdo;

&ldo;那么你准备为他洗心革面了吗，超级罪犯先生?&rdo;

&ldo;我的确做出了一些改变……不过我有位老朋友说过，他虽然和天使站在一边，却绝不是其中的一员。&rdo;莫里亚蒂慢条斯理地道，&ldo;我觉得这句话深有道理，也很适合描述我和托尼现在的关系。我是个坏蛋，佩珀，你可以用世界上所有最坏的词来形容我，这点永远无法改变，而托尼值得世界上最好的赞美。但我们并非天然对立，我们也可以有着同样的目标和同样的观点……爱情是不分缘由的，而爱情之外我们尽可以求同存异。幸运的是我们都是聪明人，而且都希望并且有力量去做到这件事。&rdo;

&ldo;但你无法否认你们之间的关系是畸形的。&rdo;佩珀冷冷地道，神色间带上了火气，&ldo;你们来自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无论观念、过往还是身份都完全迥异……&rdo;

&ldo;你担心托尼会因为我而受到伤害。&rdo;莫里亚蒂轻声道，&ldo;但我和托尼彼此更担心对方会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rdo;

佩珀怔了一下。

&ldo;佩珀，我们都不了解对方，但我们同样了解托尼。&rdo;莫里亚蒂看着佩珀的眼睛，&ldo;我耍尽了手段，但不代表我就能得到托尼，是托尼选择了我‐‐他愿意给予我我曾给予他那样的全部信任，而我把这份信任看作是我理所应当的荣耀，任何时候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去骄傲地捍卫它。我值得这份荣耀，而且永远都会站在他这一边‐‐他就是我的天使，我的所有正义。如果你相信托尼的选择，就该相信我也值得他的爱情。&rdo;

佩珀没有说话，许久才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ldo;你是个雄辩家，吉姆。&rdo;她摇了下头，&ldo;但我的确无法每一次都信任托尼的选择。我爱托尼，爱了很久，但越是在乎有时候就越是难以理解……我和托尼所期望的似乎是两种生活，所以我并不因为他移情别恋而特别愤怒，总有一天我们会走到无法挽回的境地……但我不希望他会再一次地受到这种伤害，再一次地因为理念不同而和爱人分道扬镳……而如果这种痛苦是你给予的，对他而言将会是更大的打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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