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徐慧珍把菜做好,几人一起聊了会,吃完饭把钱给了片儿爷,片儿爷把地契和房本给了徐慧珍,双方在借条上按了手印签了字,片儿爷就告辞了。片儿爷走了后,牛爷朝着张天一问道:‘天一兄弟,听说你能搞到粮食蔬菜这些东西?’
‘牛爷听谁说的。’
‘片儿爷说的,刚路上跟片儿爷聊天他说老弟就是负责倒腾一些粮食蔬菜的,每月出货量还不小。’
‘也没有多少,怎么牛爷有想法?’
‘没,就是老弟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年头,我们这些遗老遗少虽然家里有祖上留下来的基业,但是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即使手里有钱也买不到东西不是,而且我们这些人家里人口多,解放后虽然把以前的一些小妾给遣散了,但是毕竟是跟过咱的人,也不能不管不是,这年头定量减少,家里人口多,很多和我一样的人要是心狠的顾着自己的还行,但是像我这样的不行啊,也缺粮食。’
‘你们没有去黑市买吗?’
‘那能买到多少,这年头缺粮食的人多了,黑市上要是有粮食出售基本上一露面就被人买了,这不是听片儿爷说天一兄弟这有这渠道吗,你看能不能卖点给我。’
‘牛爷见外了,不知道牛爷需要多少?’
‘家里大大小小的三十多口人,一月差不多得500斤粮食,蔬菜的话老弟看着有的话就匀点给我,没有就算了,现在这年头不饿死就不错了。’
‘粮食现在没有得2天后,牛爷您看2天后给你怎么样?我这也有各种肉类和蛋类还有鱼,牛爷要的话2天后一起。’张天一沟通了下器灵问了下,粮食要2天后才熟,以前存的上午都给放仓库里了。
‘多谢老弟了,这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只要是能吃的我这都要,这灾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过去,多存点我也放心不是。’
‘行,牛爷留个地址2天后我去找你。’
‘好的,谢谢兄弟了,我就住正阳门西大街65号,不知道老弟这粮食都是什么价格。’
‘说实话牛爷,老弟我这不缺钱,我想用粮食蔬菜和肉蛋之类的物资从你们这些人手上换点玉石,牛爷您给看看能不能成这事。’现在张天一不缺钱,想着换点好的玉石来雕刻一些护身符和阵法,牛爷是遗老遗少,这批人手上有着祖上留下的一些古董,想必玉石类的肯定不少。
‘不知道天一兄弟都要些什么玉石,我想一些普通的老弟也看不上眼吧。’
‘一些好玉,极品的,价钱方面好说,只要是有好的玉石,物资方面的都好说,想换大米白面还是玉米面蔬菜肉了蛋类和淡水鱼类都行,还有想换水果也行,但是都是些常见的水果,不过我可以跟牛爷你说个事,我这提供的这些物资可不是一般的,不仅仅是味道比平时吃的好,吃的时间长了对身体可是有好处的,而且还是属于食补,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跟老弟交个底,我们这些遗老遗少手上好的玉石应该不少人有,现在这些人日子也不好过,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每天都强撑着,我就知道有一人,以前祖上家里是王爷,现在落魄了,但是一些规矩还在延续着,每天吃饭棒子面都吃不饱了,出门还拿片肉抹抹嘴,出门溜一圈都是给人看的,老弟那物资要是足够的话,就算没有老弟说的后边的好处,换些好玉肯定没问题。’
‘呵呵,牛爷放心,这样吧,虽然现在我这粮食不多,但是还有点,您在这等会,我去给你拿点让牛爷您走的时候带回去尝尝,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说完出了门,装着去外边转了一圈,等了十几分钟就回来了,带了点各种肉类蛋类和鱼,粮食没多少了,就大米白面一样拿了五十斤装几个袋子提着进来了。牛爷看见张天一回来提着五个袋子,赶忙起身帮忙接过来放下,张天一跟牛爷交待了下物资的数量,牛爷感慨道:‘看来兄弟的生意做的不小啊,说着没有多少东西了,但是就你这拿的东西都够我全家人吃一月的了,老弟带的东西一看质量就不错,不像黑市那边买的大米里边都是参者稻壳的,一斤大米最少2两稻壳,就这还买不到,白面就别说了,老弟这面粉一看颜色就好,其他的也是。’
‘做生意嘛靠的是诚信,不好的东西也拿不出手不是,那牛爷一会走的时候都带走,也省的我2天后给你去送了,三天后还在慧珍姐这,牛爷看看我这些东西能换多少玉石,您看怎么样?’
‘成,没问题,这三天我也联系下人,看看他们是什么想法,不管结果如何三天后我来这给你个结果,我就先走了,这么多好东西看的我都馋了,得赶快带回去让家里人吃顿好的。’
‘既然这样那一起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俩人出门看见徐慧珍和蔡全无在小酒馆忙着,陈雪茹没在问了下,徐慧珍说是回店里忙了,张天一跟徐慧珍打个招呼说是先回去了,过几天在来,牛爷一个人这么多东西也弄不回去,张天一就帮忙提着去了牛爷家里,就当认认门了,到了牛爷家放下东西,牛爷还准备让张天一在家吃完饭在回去,被张天一拿回去还有事给搪塞过去,放下东西就走了。谁知道到了南锣鼓巷就被白天明给拦住了,跟着张天一一起回了家,进了屋就跟张天一说道:‘兄弟,我替我的老班长谢谢你了这回,我这老班长从13岁就开始当兵了,跟着部队打过不少的战斗,当初我和刘志国当兵的时候就分配到了他的班里,老班长对手下的兵非常好,直到现在受伤退伍了分配到了地方,根本不懂一些交际,这回差点被人阴了。’
‘嗨,说这些干嘛,我可是非常敬重这些老兵的,我们现在能安稳的生活都是靠着他们拿命换来的,现在能帮的上忙,应该的,我看你这是专门在巷口等我,有什么事吗?。’
‘呵呵,没什么,这不是给你送钱来了嘛,老班长他们厂也把钱给我了,让我一起带了过来,还让我给你带了个东西说是对你的感谢。’
‘钱的事情有空带给我就行,哪里需要专门跑一趟,二牛哥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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