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知道是先天性的基因病变还是什么疾病因素,反正这种情况在我身上经常出现,但是只要闭上眼睛稍作休息一小会,眼睛就会自动恢复正常,所以我没有多在意,就是习惯性地将眼睛给闭上而已。
&esp;&esp;闭上了眼睛之后,感官上的神经可能有点迟钝了,这就使得触觉上的神经变得敏锐起来。
&esp;&esp;虽然我暂时不知道这洞穴到底有多大,但是从目前的感觉上来判断,洞穴应该很深,而且这里面温度比洞穴外面高很多,几乎是出于人体最舒适的气温,可是却很干燥,就站了这么一小会,我就已经觉得自己的喉咙和鼻腔干得不行,身体开始频频发出要喝水的信号了。
&esp;&esp;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了大概五分钟,估摸着视网膜应该是休息够了,才缓缓地将眼睛睁开。
&esp;&esp;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却差点被吓尿了。
&esp;&esp;在我的前面,正正地立着一尊人俑,但是不知为何,人俑脸上的眼睛耳朵鼻子都被人给挖走了,它大张着嘴巴,双手往前长伸,脸上那副狰狞的模样,像是是与我有血海深仇,下一刻就会将我给吃了那般,
&esp;&esp;我刚想骂一句不知那个缺心眼的将好好的一尊人俑破坏成这样,就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直小虫子准确无误地飞入我的鼻腔中。
&esp;&esp;鼻粘膜受到外来物体的刺激,让我立刻打了好几个喷嚏。
&esp;&esp;可是,不知是否因为这山洞之中空气过于干燥的缘故,我这几个喷嚏里面,都带着血喷出来,而且这些鲜血,都洒在了那尊被挖走五官的人俑的脸上。
&esp;&esp;药丸
&esp;&esp;难道是因为这洞穴里面的空气太过干燥,所以鼻腔出血了吗?
&esp;&esp;洞穴里太暗了,我不由得摸出了疝气灯,然后打开。
&esp;&esp;打开了疝气灯之后,我才发现,洞穴并不宽,但是很深,疝气灯的光照无法照射到洞底。
&esp;&esp;山洞里的左侧那边立着一排人俑,一直往洞里面延伸,可奇怪的是,这些人俑脸上的五官都被挖掉了,仅留下一个大张着的嘴巴。
&esp;&esp;空洞洞的面部在幽暗的环境中,显得特别的诡异恐怖。
&esp;&esp;我用手朝着脸上抹了一下,掌心里就都是鲜血。
&esp;&esp;低头一看,防冻服甚至是里面的衣服,都被我的鼻血染红了。
&esp;&esp;尽管洞穴里面的温度比外头高很多,但是我浑身湿哒哒的衣服仍旧让自己觉得寒凉难耐。
&esp;&esp;先把鼻孔塞住,然后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esp;&esp;我心里想着,眼睛环顾了四周一圈,判断了一下眼之所及的范围内,没有见到什么危险因素的存在,因而便放下了后背的背包,取出来背包里面唯一的那一套换洗的衣服,然后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esp;&esp;就在我浑身上下都脱光了的时候,隐约有一女孩子的尖叫从洞穴的顶端传来。
&esp;&esp;我的心里一紧,第一反应就是这洞穴里面难道是住着女阿飘吗,手也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胸口。
&esp;&esp;但是,站在原地屏住呼吸停了一小会之后,却发现什么事都没有。
&esp;&esp;可能刚刚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才会产生了幻听吧。
&esp;&esp;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然后快速地将衣服给穿上了。
&esp;&esp;仅仅我换衣服的这几分钟的时间里,我鼻腔里奔涌而出的鲜血就已经把我塞在里头的两团纸巾都给染红了。
&esp;&esp;我将被鲜血浸透了的纸巾抠了出来,迅速又塞进去两团。
&esp;&esp;这鼻血的严重性,比我想象中要厉害很多。
&esp;&esp;要赶快想个办法止血,不然的话,别说是等一下如果遇到了什么凶禽猛兽无法与之周旋,就单单是这样流下去,也会让我血竭而亡的。
&esp;&esp;这个时候,我终于知道为何安德鲁一定要吉利同我们一起进入神堂湾了,像我此刻这种状态,如果吉利在的话,他肯定知道该怎么处理的。
&esp;&esp;一提到吉利,我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和佩德罗在帐篷外谈话的时候,他送给我的那一盒从吉利那里要过来的方盒药丸,那东西在神堂湾上方可以治疗我的胸闷症,不知道对于流鼻血有没有效用。
&esp;&esp;但是,目前这种状况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esp;&esp;我没有进行多余的考虑,迅速地将背包里的那个半透明的小方盒给取出来,然后掏出一颗小拇指指尖那般大小的褐色药丸生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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