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们快点儿走吧,都这会儿了。我找老戴真有事。&rdo;欧阳灿推白春雪上车。
白春雪见她一定不肯,也不勉强,加上实在也觉得疲劳,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上车和林方晓一起走了。
&ldo;我们吃饭去吧。&rdo;欧阳灿说。&ldo;老赵?咱们一起呗。&rdo;
&ldo;不去了,我刚给我老婆打电话,她给我做好吃的。&rdo;赵一伟说。
&ldo;小鬼,你们呢?怎么吃饭?我跟老戴出去吃饭,一起来吧。&rdo;欧阳灿看见郭亮亮和蒲桥几个人从办公楼走出来,喊了一声。
&ldo;我们叫了外卖了。这会儿去传达室拿。要的挺多的,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rdo;郭亮亮说。
&ldo;算了,我们出去吃。你们有着落就行。&rdo;欧阳灿说。
赵一伟问他们去吃什么,顺路可以带他们一段儿。
欧阳灿看戴冰,&ldo;你想吃什么?&rdo;
&ldo;什么快吃什么吧,要不咱们老地方吧,对面那家。&rdo;戴冰说。
&ldo;煎饼果子啊?&rdo;欧阳灿笑起来。&ldo;那咱们再过条马路吧。&rdo;
她拉着戴冰上了赵一伟的车,出了警局大门就下来,过马路走几步拐进了条有些昏暗的小巷子。
戴冰跟在欧阳灿身后走着走着,突然笑起来。
欧阳灿在前面问:&ldo;干嘛,笑什么?还有劲儿笑啊?&rdo;
&ldo;你不是真找我有事,是怕我跟着去老白家蹭饭吧?我没那么不识趣啦,人老白都累成那样了,我能看不出来吗?&rdo;
&ldo;好,你聪明着呢。&rdo;
戴冰又笑。
&ldo;别笑了。再笑就显得傻了。&rdo;
&ldo;你有时候是挺体贴人的。&rdo;
&ldo;少肉麻。我是想快点儿吃饭,正好跟你聊聊。&rdo;欧阳灿说。
&ldo;别说,这地上积着雨水,背着灯光越走越黑,你么这么看看简直不像个好人,我有种跟人接头的感觉。&rdo;戴冰笑道。
欧阳灿先走到了小饭馆门前,看看被雨打湿了的陈旧的布帘子垂在那一动不动,有半拉还被吹到了门边竖着的灯箱上,就那么耷拉在那里,无精打采的‐‐灯箱上就两个字:饭馆。
欧阳灿撩起门帘,推门进去。
比起外面的雨后凉爽,饭馆里有些闷热,但进来站定,吸了两口很能把人的食欲和口水统统勾起来的香味,也就不计较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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