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神去打开床头柜的台灯,希望在光亮里不会太痛苦。
秦峥当然舍不得他痛苦,只有有心惩罚他的时候,才会故意让他记住疼的感觉。
和昨天的粗暴不一样,感受过秦峥那样地压制和伤害。
白一宁在这种温柔里迷失了,把自己的脖子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仰起,送到秦峥的口中。
秦峥有心疼他,除了用舌尖就是软唇,没再用牙齿,把身下的人撩得心火骤起,脚趾反抠,心痒难耐地动了起来。
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温柔,白一宁在温润平和的交汇中,鼻酸委屈,他埋首抵在秦峥的胸膛里,不肯再抬头。
秦峥忙问:“怎么了?”
“你昨天,你昨天太凶了!”白一宁对不舒服的事都有阴影,昨天在昏暗的环境里,也是身上这个人把他咬的浑身伤痕,到现在还在流血。
秦峥有些自责,他亲了亲他的头发保证:“对不起,你疼的时候,我也在疼,我比你更疼。”
白一宁再次抬眼时,眼里又有了泪光,他不知道为什么在秦峥怀里,他就成了易碎品,哪里都不能被碰,他在意秦峥的情绪,只要对方流露出不满,他总会记在心里打一个结。
流转着泪眼,楚楚动人的眼神,因为害怕身子微抖,又带着期待时不时去偷看秦峥。
秦峥简直要疯了,浑身血脉蓬勃,身上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就像飞矢的箭穿射之后,他们再也无法回头。
细碎地低喘,压抑地忍耐,榨出的水声被窗外的烟花爆竹炸裂开,成了这场交汇最好的保护源,白一宁也不想再压着自己的渴望,他想尽情地释放和发泄,真正地让这段关系开花。
零点时分,全国各地几乎同时点燃的烟火,像要点亮天空,震颤的大地都在抖,因为白一宁只能感觉到震动,像大地动一般摇摆不定。
他像涸泽里能呼吸到氧气的鱼上了岸,哪里都是烈日的炙烤,只剩下刺眼的白茫和声泪俱下的喘息。
这一夜,有处烟火飞溅出了火芒,引燃了一片永夜。
凌晨五点,人们又被鞭炮声吵醒,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子,蜷缩进身边人的怀里。
秦峥醒了过来,替白一宁捂着耳朵,把人抱紧:“再睡会儿。”
白一宁就算想起也起不来,他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呢喃地说:“疼!”
因为一场欢爱,白一宁开始依赖秦峥,这大概就是做爱的魅力,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哪里疼?”秦峥细心询问。
白一宁的嗓音还有些哑:“哪里都疼?”
新伤旧伤,哪里都疼。
“秦峥,”白一宁喊他,“我想哭,但我睁不开眼。”即使这样,声音也带了哽咽。
“太疼了。”白一宁的泪滴在秦峥的手臂上,对方顿时不知所措起来,半撑起身子去抱他,“到底哪里疼?”
白一宁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里,秦峥,我这里最疼。”
秦峥心疼地问:“为什么?”
白一宁摇摇头,只是蜷缩着躲在秦峥怀里哭,在炮仗声里失声痛哭,秦峥替他顺着后背,亲吻他的软发,不停地安慰他。
两人相识以来,秦峥还没有见过白一宁这么难受,他只能抱着他,一遍遍地说“我爱你”。
白一宁发泄之后,渐渐止住了啜泣,他身上不舒服,头都晕晕乎乎的,大悲之后,瞬间又变得很平静,连啜泣声都没了,只有红肿的眼睛,睁都睁不开。
不久,炮声停了,白一宁才躺平看天花板,慢慢地说:“我好像一直都是不被选择的那一个,你是第一个选择我的人,秦峥也是第一个肯要我的人,我身边的人都在远离我,我差点以为奶奶也要离开了,还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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