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当然不能这么卖。

别的不说，你就看看来的客户都是什么人，看看人家开的什么车，坐的什么飞机？

来的人要么是亲自来的，前呼后拥的一大堆，暗处还有保镖跟随。

就算是跑腿的，也基本见不到一个人独自跑来的，多少都得有几个跟班。

人家一来拿着支票簿，带着专业的养生医生世界知名的医学博士，有的还跟着律师团队谈判团队啥的，要签订什么合同。

甚至还有直接把自家银行的工作人员都带来的，随时准备给你转账。

别的不说，有些远点的跑来一趟，带的各种专业人士多一点，路上花费飞机损耗都得值个几十万几百万的，这还不说耽误的时间对这些人来说值多少。

这样的人来了，你能好意思拿那个十斤容量的劣质塑料壶，给人说灌一壶五十块钱，壶免费送吗？

看不起人呀你？瞧不起谁呢？

真这么干，那是侮辱人，搞不好就得结仇！

……

必须得准备一排安保人员，带上七八个经理呀律师呀谈判专家之类的去接待，最好还别一上午就谈好，怎么也得花费上两天时间。

谈完了签个合同，然后在一大群人的注视下，正儿八经在地从一看就几百年历史的陶瓷罐子里，用一看就是高科技现代化的灌酒机器，在一大群安保人员的保护中，小心翼翼地按毫升给人家装酒。

至于说价钱，五块钱这事儿谁也别提，提了就准备着别人和你翻脸吧！

涨个十万百万倍的价格都不算贵，还得是关系好的。

随便灌一瓶，对方的支票上不写一串零，那就是瞧不起人。

就这样买到的客户，临走还得恭恭敬敬地说声谢谢，比范大厨师在春晚上说的要诚挚得多。

谁能想到这就是当年燕三分突发奇想，捡吃剩的骨头废物利用，自己弄出来的玩意呢？

收钱收得连燕飞自己都咂舌，不经历过，谁知道有些人会为了这点酒花那么大价钱？

至于说公司的其他人，特别是一开始跟着燕飞，卖过酒的几个家伙，早就目瞪口呆，连续几个月都没醒过来神，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和做梦似的。

原来挣钱还能这么挣，比自己弄印钞机印钱都快。

……

真的不缺钱了！

排着队送钱的人太多了！

这时候的牵牛花公司，已经没法来衡量市值，虽说根本就没上市。

要按照世界级的评估机构评论，单是恐龙的技术就得值多少个万亿，具体没法评价。

更别说只在富豪政要圈里流传的‘生命技术’，根本就是无价。

多少人都在嚷嚷着希望燕老板上市，让更多的人多少跟着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