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漆黑的瞳仁微微一亮。
&ldo;师父!&rdo;白阮惊恐打断,&ldo;怎么还算上姻缘了?&rdo;
&ldo;这不就捎带手的事儿么,我给他指条明路就当今天的见面礼了,这狼崽儿命带&lso;正印桃花&rso;,他未来的功名利禄全是他这两年的姻缘带给他的,所以他早恋你就睁一眼闭一眼得了,甭管,棒打鸳鸯就等于是误他前程了。&rdo;云清嘴上念叨不停,同时还职业病似的端详着白阮,低头拨弄了几下罗盘。
白阮尚未从郎靖风奇葩命格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见云清在算自己,急忙一捂印堂转过脸:&ldo;你别算我。&rdo;
&ldo;晚了,算完了,&rdo;云清兴高采烈地一拍大腿,&ldo;今儿什么日子,你红鸾星也动了!&rdo;
郎靖风一转脸,目光直直投向白阮。
白阮余光感觉郎靖风在看自己,脑袋嗡地一声,结巴道:&ldo;师父你、你别乱说,不可能!&rdo;
云清不乐意了:&ldo;怎么叫乱说,为师这罗盘有多准你不知道?你那红鸾星都快结网了,动一动不是喜事儿吗,叫唤什么?&rdo;
郎靖风扯出一个英俊但略显恶劣的笑容,道:&ldo;巧了啊白老师。&rdo;
白阮做了个深呼吸压下转身用后腿儿蹬他的冲动:&ldo;巧什么巧!&rdo;
郎靖风悠悠道:&ldo;你说这谈恋爱怎么还带扎堆儿的呢,我谈你也谈,这不巧吗?&rdo;
白阮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话回击,气得圆尾巴直抖,而且甫一按回去就啵地弹出来,反复几次后白阮干脆把手在屁股上按着不动了,圆尾巴挣扎着想要冒出来,却遭到了主人冷酷的镇压!
偏厅里的气氛正紧张着,云真捧着一堆作法用的东西进来了,胳膊上还挂着一个篮子,篮子里全是鸡蛋。
&ldo;来你在这站好别动。&rdo;云清把郎靖风的站位固定好,接过篮子,把里面的十余颗鸡蛋一颗颗从郎靖风脚边摆到偏厅门口,随即,云清拈起一张符纸往郎靖风腰上的咬痕处重重一拍。
接触到咬痕的符纸如遭遇强酸一般迅速碳化变黑,眨眼间便焦枯龟裂,老树皮似的从郎靖风身上片片剥落。在符纸剥离干净的一瞬间,一条拇指粗细筷子长短的黑蛇不知从哪冒了出来,顺着郎靖风的长腿叽里咕噜掉在地上。
&ldo;操!&rdo;郎靖风急忙侧开一步挡在白阮和蛇之间,白阮则矫健且怂地跳到太师椅上。
所幸蛇对郎靖风和白阮都没什么兴趣,只像几百年没吃过饭一样贪婪而急切地吞食着地上的生鸡蛋。这条蛇没有形体,甚至也没有厚度,身上也看不出花纹和蛇鳞,只是纯粹的、薄薄的一片儿黑,与其说它是一条蛇,倒不如说它是一条蛇的影子,即便已经吞了好几颗鸡蛋它的身体也丝毫没有变得立体的趋势。
&ldo;哈哈,出来了!&rdo;云清小屁孩儿似的举着桃木剑,跟在蛇后面兴冲冲地看着,薄片儿蛇吃下几颗鸡蛋后吞食与爬行的速度都减缓了许多,吃下第六颗后干脆就不吃了,一扭头就往郎靖风的方向爬,似乎是想回去,但云清没给它机会,一个箭步蹿上去用桃木剑钉住了薄片儿蛇的七寸。
蛇奋力扭动未果,挣扎力度渐渐减弱,很快便如一滩暴露在阳光下的黑水般蒸发殆尽,地上除了一排没吃完的鸡蛋什么都不剩。
&ldo;师父,这什么东西?&rdo;白阮站在太师椅上问。
&ldo;这是阴蛇。&rdo;云清举着桃木剑端详着剑尖,仿佛还有点儿意犹未尽,&ldo;这东西不是蛇妖练不了,必须得是一窝出来的小蛇,然后其中一条把兄弟姐妹全给弄死吃进肚,蛇报复心强,这么冤死之后怨念凝聚在一起就是阴蛇。&rdo;
顿了顿,云清又道:&ldo;这阴蛇的主人和阴蛇是一窝出的,本来就血脉相连,他还把它们的血肉都吃进肚融为一体了,加上法术再一引导,阴蛇就变成他的化身,能帮他分担掉大部分恶业,所以阴蛇附谁身上谁就一身黑气……这东西也是我十年前在外面云游的时候听说的,今天头一次见着真的。&rdo;
&ldo;那这些鸡蛋和符是干什么的?&rdo;白阮好奇道。
&ldo;符就是清净符。&rdo;云清道,清净符在道家是个很常用的东西,能吸收秽气与怨念,&ldo;支撑阴蛇活动的就是秽气,这张符把它秽气给吸干净了,它就饿,得出来找食儿,这些鸡蛋刚才都在雄黄酒里泡了一圈,它越吃越难受……记得了没?下次再碰见这玩意儿知道怎么对付了吧?&rdo;
白阮听得认真,乖巧点头:&ldo;知道了,师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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